门外走廊,惊墨站在夏臻面前,“刺客的身份没有查到。”
“还有你查不到的事?”
“是,郡王。”
夏臻眯眼抬头,看向夜空中的星辰,淡淡而道:“没关系,才一个晚上,给你时间去查。”
“多谢郡王。”惊墨抬手。
黄君尧和卫仁两人一直说到子夜才散去,回到家里,老父担心的站在门,“儿,王爷叫你去何事?”
黄君尧朝老父道:“父亲,都快天亮了,你怎么还不回去睡觉?”
“北郡王被刺,我怕他怪罪于你,不放心你,怎么样?”
黄君尧摇摇头:“父亲,王爷连剌客二字都没有提。”
“那他叫你去是……”黄老爷不解了。
“父亲……”黄君尧苦笑一声,“这是公事,我不方便在家里说,明天以后,你就知道是什么事了。”
“明天以后……”黄老爷的心被吊了起来,倒底是什么事呢,儿子在家里不说,明天却能大家都知道。
果然,第二天,凉州府城里到处都在议论衙门口贴的公告,“这是何意?”
“意思这么明显,你还不懂啊!”有人不屑的笑道。
“拿银子赎人,是这个意思吧。”
“人家在通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而是说办身份文牒的工本费。”
“半两银子,那也太贵了吧。”
“嘿嘿,这是主动来衙门办身份文牒的银子,要是被抓到的,就像昨天晚上,要五两银子。”
“老天,这莫不是在抢钱?”
“去你的,五两还算抢啊,那是你不是我们关于有些衙门,那抓到你没个大几十两,你能出来了?”
“这……”听者感觉好像那里不对劲。
不对劲就对了,黄君尧坐在自己的公务房,让文吏帮他算了一笔账,等到中午时,“大人,账出来了。”
他问:“大概是多少?”
“回大人,按北郡王这样办文牒的话,整个凉州府的人都办下来,有近几万两银子。”
“咝……”黄君尧抽了一口凉气。
文吏高兴的低声道:“大人,难道北郡王知道我们衙门没银子,给我们送银子?”
黄君尧失笑,“我们衙门怎么会没银子。”
“啊……”文吏不解:“我们那来的银子?”
黄君尧道:“未来王妃已经估算出商课税。”
“啊,已经算出来了?”
“嗯。”
“可……可那些银子进来多少,就七杂八用多少,根本没有结余。”文吏苦笑。
“我何偿不知道。”黄君尧坐到桌子后,愁得就差白了发,“无论如何,都感谢郡王。”
“大人,那接下来,咱们……”
黄君尧振作精神:“还和以前一样,把钱用在该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