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灵溪脸色瞬间发白,震惊的瞪大了眼:“你……”
“孤怎么知道的是吗?”
江若寒站起身,讽刺的看着她:
“江千雾的身上有很浓重的脂粉味,还有东宫所用的香料味儿。他喜欢你,早就已经是很多人都能看出来的事情了。”
他眯了眯眼:
“我没有说,也没有给你们什么惩罚,不是我脾气好,而是我压根就不想拿你们当一回事儿。”
说着,江若寒微微松散了领子,这里空气实在是太过憋闷,他的身子开始渐渐发热,语气也有些烦躁:
"你们两个爱怎么弄怎么弄,不要过来碍孤的眼,孤懒得管。"
左灵溪脸色一变,本来觉得内疚,但是听到他如此不在意的口吻,她又觉得心寒:
“江若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现在,我就算是跟别人有不轨之情你都不愿意管吗?我就这么入不得你的眼?”
热浪一阵阵的冲击着他的大脑,江若寒脸色微沉,心里渐渐有些许不好的感觉,冷静的坐在了椅子上。
身前的女子却亢奋的迎上来:
“我们两个没有发生什么!你不信就找人验我的身!我是清白的,你大婚之夜没碰过我,我到现在都是清清白白的!!你何必这么侮辱我!?”
“……”
他呼吸愈发急促,脸上频繁的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这是什么?
江若寒余光看向桌子上的汤,脑中轰隆一声,猛地反应过来他究竟为何会出现这种奇怪的反应。
汤里有东西。
是左灵溪吗?不会是她,她没有那个胆子。
江若寒抬眸,看着玉碗上精致的花纹,脑海中猛然闪过一个名字。
父皇。
他在汤里面下了药,他是知道了什么?
他脸色渐渐变得阴沉,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掉落下来。
愤怒中的左灵溪渐渐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她伸手想要碰他:“太子,你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女子的指尖轻柔的碰上他的肌肤,江若寒如同被针扎了一下缩回了手:
“出去。”
“可是你的脸色——”
“我让你出去!!”
太子猛然抬眸,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可怖极了,吓得左灵溪向后缩了缩,连忙扭头就跑。
她出了门,慌张的对着池黎道:
“你家太子不知道怎么了,脸色好难看,好像是犯病了,你赶紧进去看看他吧。”
池黎闻言心里咯噔一声,却又疑惑的皱眉:“太子殿下不舒服,您为何不帮忙?”
"我怎么帮忙啊?"
左灵溪理所当然的看着他:“万一他有什么病不能碰怎么办?”
“……”池黎无语,推门而入,关上了房门。
外面的左灵溪心有余悸的捂着心口,对嬷嬷讲:
“吓死我了,你不知道他脸色有多难看,是不是有什么传染病啊,我需不需要洗手啊?”
嬷嬷嘴角抽了抽:“用不着吧,太子殿下刚才不好好好的吗?”
左灵溪气急败坏的道:
“怎么不用呢?你赶紧的去给我拿些醋过来给我消消毒,我刚才碰过他了呀!万一把病传染给我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