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红裳浑身巨震,樱唇紧贴在男人的杂乱阴毛上,她双目翻白,泪水如断线风筝般滴落,口水从嘴角哗哗滴落,口中发出凄惨的呜呜声,两只白嫩的小手慌乱地拍打着男人的粗毛大腿。
黑龙见这高贵王妃凄楚的表情,难受的模样,心思龌龊变态的他,无比的兴奋,爽得两条粗毛大腿颤抖起来,“啊”的一声嚎叫后,精关放开,肉棒抖动中,一股接一股腥臭的精液射进傅红裳的喉咙,美人不停地吞咽,但仍有大量的残精从嘴角流下,滴到高耸的酥胸上。
他嘶嚎着,怒吼着,保持这样的状态,足足射了一炷香的时间,直射得美人凄惨哀嚎才停下来。
他一抽出肉棒,傅红裳发出呕吐的声音,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仿佛劫后余生一样,剧烈娇喘着。
黑龙发泄完后,肉棒并没有疲软下来,他握住巨棒,抓起傅红的秀发,朝她高贵的俏脸抽了过去,“啪啪”两声响,抽得傅红裳白皙俏脸上出现两道红痕,黑龙淫笑着,喝道:“臭婊子,全喝下去,本教主的精华可容不得一点浪费!”
听到黑龙的命令,傅红裳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刮下酥胸的浓精,又伸出香舌舔着嘴角上精液,一并放入口中,用舌头搅弄加下后,张开小嘴,让黑龙观看。
等到黑龙满意地点了一下头,她用香唇含住龟头,舌尖在马眼上快速扫弄,随即吸吮起来,将尿管中的残精吸入口中,一直到肉棒在她口中软化,才吐出来,做完这一切后,她献媚讨好的望着黑龙,就像一条等待主人夸赞的小母狗一场振奋士气的淫戏结束后,傅红裳又伺候黑龙穿上盔甲。
黑龙神气活现的来到大军阵前,喊道:“诸位好好表现,不但能得到王妃的肉体伺候,还有大笔钱财封赏!”
士兵欢呼群动,齐声赞美黑龙,黑龙摆了摆手,示意大军安静,又问了不戒和尚一些情况,才点了点头,示意大军安营扎寨河西军布成一道环行大营,四周小型营帐,围着中军大营,矗立在雪地中,在大雪飘落下,渐渐推起厚厚的积雪中军大营中,黑龙坐在虎皮大椅上,而傅红裳只穿着一件粉色兜肚,坐在黑龙大腿上,整个身子埋进他的胸口,解开黑甲后,伸出香舌舔砥着他黑乎乎的乳头。
黑龙脸上露出享受之色,正与不戒和尚交谈着,“此行顺利,大师当记首功!”
“哈哈教主谬赞,不戒只是按照教主妙计行事,当不得首功!”不戒一边笑道,一边瞟着傅红裳丰满傲人的身子,眼中不掩色欲之情。
到得北原旬月,可把他憋坏,直想找个美人发泄发泄黑龙一见不戒的眼神,马上会意,淫笑道:“裳奴,今晚你就陪不戒大师风流一次,这些日子可把大师憋坏了。记住要使出万分手段,让大师身心舒爽。”
“是!裳奴一定让大师满意!”傅红裳眼中露出一丝悲哀之色,但声音却依然娇嗲腻人。
不戒和尚喜道:“教主,那洒家就不客气了!”
“无妨无妨!”黑龙随意地摆了摆手,傅红裳在他眼中只不过是贿赂教众的工具。
傅红裳来到不戒和尚面前,坐到他粗肥大腿上,将丰满的娇躯投入他的怀中,随即又搂住不戒的粗脖,舔砥他的肥大耳朵,她知道自己这样做,黑龙一定高兴。
果然黑龙看得兴奋,他朝不戒笑了笑,问道:“大师,已经探出拜蛇教所在的位置吗?”
不戒点点头,自信道:“禀教主,拜蛇教的总舵就在双蛇峡谷内,但要到达此地,必须通过双蛇镇!”
他一边说,一边用肥手握住美人的巨乳,用力搓揉着,不戒乃是玩弄女人的好手,只几下就把傅红裳玩的乳房膨胀起来,一股欲火从胸中升腾而出。
美人一声娇吟,将整个香唇贴到不戒的肥大耳朵上,用舌尖舔砥他的耳廓。
黑龙见此兴奋地笑了笑,又问道:“难道那双蛇镇还有什么名堂吗?”
“教主果然慧眼如炬,双蛇镇正是拜蛇教的前哨岗位,镇中高手云集、机关无双,即使十万大军也难以安全通过。”
黑龙脸色一沉,哼道:“双蛇镇的机关图纸为何不在白家姐弟处取得?”
“教主恕罪!非是属下不尽力,实是白家姐弟根本不知道双蛇镇的机关布置。”
“你可有定计?”黑龙冷声问道。
不戒沉吟道:“还有一策,就是派人打入双蛇镇,乘机盗取机关图纸。”
“你的意思是?”黑龙眼睛一转,瞟向傅红裳露在肚兜外面的乌蛇纹身,笑道:“哈哈哈大师果然精明想不到白家姐弟竟然成全了本教主。”
不戒赞道:“教主洪福齐天,乃上苍宠儿,自然机运连连!”他说得坦荡,丝毫不认为自己是拍马溜须,因为黑龙此人自小就机遇连连,所以年纪轻轻,功力就达到圣境之下,而且还登上教主宝座。
“大师果然风趣!”黑龙听得哈哈大笑,又说道:“那条老蛇跑哪去了?不会还躲在双蛇教吧!如果他在此,倒要费一番手脚。”
“嘿嘿教主不必担心,那条老蛇自私自利,而且还滑溜得很,他功力未复,哪敢呆在拜蛇教?前些日子,听说他去了林胡王庭,正好让赫连霸去碰碰那条老毒蛇!”不戒阴笑道。
黑龙沉吟片刻,说道:“当代胡林大汗能容得下一个太上皇骑在他头上,那老蛇如此奸诈的人,哪会长期逗留林胡王庭?本座想他早已离开了。如今我们在明,他在暗,还是小心点为妙!”
不戒和尚点头道:“教主说得是!”
黑龙又瞟向傅红裳,吩咐道:“裳奴,你今天就好好陪一下不戒大师,明日再也蛇奴身份混入双蛇镇,再设法偷出机关图,只要完成此事,本教主赐你自由!”
傅红裳一听,心中微喜,但神色却不变,献媚讨好地说道:“裳奴一辈子都是主人的小母狗,人家不想离开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