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芙卡心知有异,她倒的确没注意过那里有什么名堂,当下拉着安诗的手缓缓走近。
此时她想到自己来之前说了一番那难以理解的话的艾瑟亚,已经意识到,这酒会似乎的确有些自己还未发现的隐情。
她走到那里,顿时发现,在走廊大门的侧面,还有一扇与墙壁颜色完全一致的暗门,只不过这暗门此时洞开,所以一眼便能发现,里面的通道黑洞洞的斜着向下,似乎是通向一个地下室。
说实话,这场景属实唤起了米芙卡的ptsd,在洛尔汀妓院把自己虐的终身难忘的地牢,和眼前这场景简直神似。
还是借着酒劲壮了几分胆,两个女孩瑟瑟发抖地依偎着一步步走下台阶,直到又停留在地下的一扇门前。
米芙卡刚忐忑地一推开门,眼前便直接被暧昧的粉红色光晕映得一阵模糊,她恍惚地走近两步,却只感觉到,一串粘稠的液体正好滴落在了自己头上。
米芙卡抬起头来,顿时一眼无比震惊地看到,一个长相甜美一头金色卷发的美貌少女,此时脱得身无寸缕,白花花的傲人身材完全裸露,被绳索束缚住四肢,以一个无比淫荡的姿势被吊在半空,被皮带绑在她大腿上的震动棒,此时正以疯狂的频率顶着她的小穴猛烈震动,那频率甚至让那丰腴大腿上的肉都颤动不止,私处汁水四溅。
她嘴里被堵着塞口球,虽然叫不出声但透过口球透出的呻吟娇哼更是诱惑无比,映着那可爱甜美此时却涨满淫红的脸蛋,显得美丽与淫靡并存,看的米芙卡连头上滴下的爱液都忘了,就那么被滴滴答答的滴了一脸。
此时放眼望去,这淫乱的景象竟充斥着四下各处,四处都是或赤身裸体,或只穿着一件赛一件暴露的情趣内衣的男女们,以各种各样让人目不暇接的玩法进行着淫乱的交互。
这似乎是个非常宽敞的地下舞厅,头顶,那如薄纱般暧昧而诱惑的粉色灯光始终笼罩着所有人,若隐若现朦胧的视野更让人意乱情迷,四周充斥着此起彼伏沉浸性游戏的呻吟与喘息。
这位置,就在她们刚刚还在优雅地搭讪交流的酒会大厅下方,难以想象,这个宰相府冠冕堂皇的厅堂之下,各个贵族的公子小姐们道貌岸然谈笑的背后,竟有着这样一个荒淫秽乱到米芙卡都目瞪口呆的秘密群淫场所。
“二位果然来了,怎么样,这景色壮观否?”
巴姆不知何时又出现在身边了,依旧是那副虽言行优雅却又轻佻的模样。
米芙卡却感到此时的心情矛盾起来,此时此刻,面对这淫乱的景象,她发自内心地感到一阵恶心,原本的憧憬与幻想被毁得半点不剩,这些道貌岸然的贵族公子小姐们,此时淫荡乱交丑态毕露的一幕,和自己在妓院见到的那些淫邪无耻的嫖客竟没有半分区别!
可是此时看着这景象她又控制不住地感到身体火热,胀动的下身开始渗出了液体,身临其境控制不住的性欲逐渐盖过了愤懑。
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喝的酒里恐怕放了媚药,这酒会,实际竟是为了眼前的淫乱群交特意准备的。
此时,她终于意识到艾瑟亚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原因了,看来他即使没来过,恐怕也或多或少听说过这宰相府酒会的内幕。
是了,怪不得一定要带着安诗来这里秀给太子看,既然宣称带回她是出于美色,要是这群交的盛会看不到她出席,谁会相信呢?
但是话虽如此,这家伙还是自己不敢来。
米芙卡心里如此想着,想到艾瑟亚说到此事时脸色微红吞吞吐吐,难以启齿的模样,想下意识地笑笑,却只在心里几分落寞地一丝苦笑。
他的确不该来,自己和他,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自己可以硬着头皮加入这荒淫的酒宴,而他是永远要以最正直无垢,光鲜亮丽的形象示人的九皇子,他当然不该出现在这里。
她听到一个熟悉的呻吟声,转头过去,一个熟悉的身影就在自己的不远处。
罗特丝,那个气质清冷高贵的冷美人,此时竟摆着最屈辱下贱的姿势如母狗般跪爬在地上,身上雪白的礼服被撕的七零八落,高跟鞋也踢落了,她的身后,一个高大的壮男正扯着她纤细的两条美腿撞击着翘臀猛烈后入,把罗特丝抽插得浑身颤抖呻吟不断。
那极品美人刚刚的优雅与冷艳气质全无,毫无仪态地如同最淫乱的娼妓般被前面的另一人扯着头发,尽力张着小嘴红唇,投入地舔舐着怼到她脸上的粗大肉棒,一边被抽插得汁水横流颤抖不止,还在沉浸着双眼微闭,雪白的面颊通红舔弄着香舌细致地口交,一前一后地同时服侍着两个人。
“真是……不堪入目。我的确没有想象过,以上流自居的各色贵族这样的荒淫娱乐。”
“是呵,说的没错,但对我们而言,这是生命中必不可少的。”
巴姆端着酒杯,漫不经心地回答。
“因为,这里是帝都。能够扎根于此的贵族,不管是大权在握的高官,还是身份显赫的皇亲,都早已在政治漩涡中身不由己,寻常的爱情对他们来说无比枯燥,因为他们明面上的感情只有虚情假意的联姻。名义上的夫妻,不过是一场扮演游戏,日复一日地在外人面前表演着阖家欢乐,举案齐眉的戏罢了。所以,这场“自由”的酒会必不可少,如你所见,这里匿名参加,无所谓身份,更不用顾忌生活中扮演的角色,不管是达官贵人还是皇亲国戚,不管是哪家的公子还是哪位的夫人,在这里,想上谁就上谁,想被谁上,就被谁上。只有这里,才是贵族们发泄真正欲望的地方。”
米芙卡怔怔地听着他讲述,这描述比想象中更加淫乱,在这个匿名参加的群交酒会上,原先生活中扮演的角色,在这里被悉数抛弃,上演着的是所有人无视身份的完全乱交。
哪一家贵族的模范丈夫,此时正肏着另一家高官的千金,哪一个家族中的贤妻良母,此时也可能在哪个皇亲国戚的胯下婉转呻吟……她呆呆地笑了笑,忽然想到,自己这什么玩法都经历过的小奴隶,怎么好意思在他们面前自命清高呢?
带着媚药的酒不断鼓动不安分的燥热,在身体里上涌,这不是那种足以让人失去理智一心求欢的剂量,反而让人在清醒微醺的同时感受着酥痒勾人的性欲不断上涨,如他所言,这给了自由的米芙卡选择的机会。
是啊,既然艾瑟亚给的任务就是这个,为什么不及时行乐呢?
米芙卡的呼吸逐渐急促,看着巴姆半解的白色衬衫内,轮廓分明的腹肌在衣衫飘摇下若隐若现。
他解开裤子,一根硕大挺拔的男根顿时在裤裆里释放出来,魅力十足的香水味带着浓烈的雄性气息散发出来。
米芙卡只觉得两腿一软,她已经不是奴隶,但长久的接受调教已经让她如烙印般形成了肌肉记忆,尤其还是此时被勾撩得欲望上升的时候,膝盖顿时不受控制地软下来,扑通一声直接在对方的大肉棒下面跪了。
她面颊泛上诱惑的桃红,眼中闪烁着桃心,小舌头不受控制地带着晶莹的拉丝伸出来,双手忙乱地扯下身上的衣服,并且让安诗也同样照做。
米芙卡穿的是死库水形状的情趣内衣,只包裹着躯干,白嫩纤细的四肢完全裸露,同时这衣服还在前胸后背开了大洞,雪白的小腹和后背也暴露着,唯一需要保护的私处,胸部和下体只分别像创可贴一样贴着两条皮带,随时随地一伸手就能随意扯下来来个完全走光,是完完全全的奴隶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