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怀孕了确实没有再去了,可不代表那个房子消停下来了。”
“啊?”
“那老婆子估摸是吃到了甜头,又或者觉得那房子租着不用浪费,成了野鸳鸯约会的地方了。我顺藤摸瓜就能查到不少东西,我认下的那个小弟,跟那女人其中一个姘头搭上了线,几杯酒下去,什么都撂了。那婆子和那女人打的什么主意,那姘头心里门儿清。”
“哈?”石立夏惊呆了,“这些人胆子也太大胆了!个在这个年岁竟然还敢搞这些。”
这年头乱搞男女关系是会被严惩的,何况这属于□□□□了,被抓到有可能命都会丢了。
“有的人还杀人呢,总有些人心存侥幸。”
“等等,那姘头既然知道那女人打的主意,还乐意配合?他就一点不在意自己的孩子认别人当爹啊?他难道是白嫖?”
石广顺突然笑了起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什么意思?”
“这男人就是个好吃懒做的街溜子,就想着哪天发财躺平让人养着。如果这孩子真是自己的,他以后就能以此要挟那女人,那这软饭不就一直能吃下去了?
姓朱的家境这么好,以后自己儿子跟着那姓朱的前途肯定差不了,以后养老的人不也有了?而且姓朱的有这么大个把柄拿捏在他们手里,还可以一起啃姓朱的。”
石立夏惊呆了,这世界也忒复杂了。
“这真的是垃圾人都凑一块了啊,典型的恶人自有恶人磨啊。要是这世界上要都是这样,我也不会因为一些恶人没有恶报而恼火了。”
石立夏都有点不想戳破这件事了,朱科长现在还没有对那个未出生的孩子投入感情,要是投入了并且极为看重,然后再告诉他真相,哦豁,那可就太精彩了。
“就是朱科长的妻女太惨了,遇上这么个丈夫这么个爹,今后也会跟着一起被吸血。”
要不说女人结婚是第二次投胎,要是没选好丈夫,不仅连累了自己,还会让孩子也跟着一块倒霉。
朱科长的妻子还把工作给让出去了,真的是一点主动权都没有。
再过几年还好点,出去打打零工做做小生意也能维持生计,这年头经济低迷,又不允许私营,根本没有多余的工作让给一个年纪不小的人去做。
石广顺并不在意那对母女,可听石立夏这么说话,严肃道:
“真遇上这样的人,还不知道及时止损那才是活该。你别学外头的人,为了点名声,傻兮兮地在那做老黄牛,好像没长脑子似的。”
石立夏哭笑不得:“爸,你这么教育我真的好吗?”
“我把你当亲女儿才跟你说实话。”
“你就不怕我听了以后不给你养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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