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丁虎这一番警告的话,刀疤万分无奈的开起了玩笑嘟囔道:“那…能重新开始吗……”
见刀疤这样的回答,丁虎便也跟着笑了起来,不紧不慢的暗暗扣动了扳机。
“砰!”
随着枪声再一次的响起,屋外趴在门前窃听的众人也纷纷开始感到了不安,当然,汪阳也是其中的一员,同其他人一样,如同蛤蟆般的趴在门前,附耳欲听到些什么……
“不!虎哥,水天哥他真……”
这时,只听房间里再次传来刀疤撕心裂肺的大喊,这听起来是一句极力的辩解,不过仔细听去,这又好似是一番无形的求救。
听到刀疤这一声大喊,在外的所有人都焦急不已,生怕里面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而随着里面再次传来的数声打骂求饶,汪阳也是害怕事情败露,对自己产生什么不利,无奈之下,汪阳也只得硬着头皮破门而险入……
很快,汪阳便灵机一动,再简单的自言自语做了些小动作后,边用力的向房门怒顶而去,几下怒顶过后,木制的房门便被顶开,而汪阳,也是一跟头没刹住翻了进去。
“……那个…”汪阳急忙的起了身,望着众人疑惑的目光,有些尴尬的拍着身上的尘土,苦笑着嘟囔道。
“干什么,你也试试?”一旁的丁虎轻轻揉了揉眼睛,一脸不屑的望着滚来的汪阳,狠狠地顶着枪下的刀疤吼道。
“噢不不不!我…我就是跟我老大说个事儿……”汪阳紧张的哽咽着,苦笑道。
听到汪阳这么说,丁虎也呲嘴冷笑了一声,向一旁轻轻挪了一小步,示意着给其让出了一条小路。
见丁虎的让路,无论是宽是窄,汪阳也只得硬着头皮向前走去,没几步,汪阳便跪走到了头流鲜血的刀疤身旁,用着自己的衣服为其轻轻擦拭着,露出了十分感人的心疼。
“好了,要说什么就说,别在这儿呆着。”看见这汪阳的行为,刀疤的心中也是暗暗欣慰,不过此时倒也不是煽情的地方,在这几把钢枪的警逼下,刀疤也无奈的推着汪阳吼道。
看到这两人如此关乎彼此的行为,丁虎也是大声的笑了起来,拿着手枪在两人面前比划着笑道:“哎哟我说刀疤,这些年你没白混啊,瞧你们两个那狗样,怎么,这是演戏给谁看呢!?”
“老二,你有什么事儿就赶紧说吧,说完就赶紧走。”听到丁虎的嘲讽,刀疤也并没有多么理会,也是轻叹着气无奈的拍着汪阳说道。
见刀疤如此的无奈,甚至还有点儿被欺负的窝囊,汪阳的心里还真是起了那么点儿怜悯之心,想着,汪阳深呼了口气,大声却又冷静的说道……
“水天哥找我了。”
话音一落,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嘴,有人惊有人喜也有人叹,听完,丁虎是最先急了起来,急忙拽着汪阳带血的衣领吼问道:“他在哪儿!活的死的!?”
“啊…城西……哦不…城南疗养院…”汪阳暗自慌忙思考着,表面冷静的小声吞吐道。
听完,丁虎便立即收起了枪,挥手就要离去,可是这哪儿行?这要是直接去了个根本没有他的地方,那么这事儿就怕是没这么简单了,想到这儿,汪阳便急忙起了身嬉笑着脸拥上去。
“哎哟虎哥!虎哥虎哥…那个…水天哥还说了,他说他是下午转院,现在可能还不在那儿呢……”
“臭小子,你是不是耍我!?”听着,丁虎便又急又气的端起枪瞬时顶了上来,冲着汪阳喷着口水大声吼道。
见到这一情形,汪阳便立即慌了手脚,双膝一扑便跪在了地上,一脸委屈的抽泣着,抱起了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嘟囔道:“哎哟虎哥呀!你就是借我一车胆儿我也不敢骗您呀,水天哥他就是这么跟我说的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