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陈姨过来说可以吃饭了。
因为在家里,晚上陆翊臣陪苏锦榕喝了几杯白的。从御江帝景出来时,苏锦榕喝得有点多走路都在打摆,郁安夏和陆翊臣将人送到车上,嘱咐来接他的助理慢点开车。
陆翊臣自己脸颊也泛了红。
将门带上后,郁安夏垂在身侧的手突然被握起,侧目,看到并肩往客厅里走的陆翊臣。他身上萦绕着淡淡的酒气,并不难闻。
那幅画已经被陈姨搬到了书房里,两人先后进去,陆翊臣的手捏起郁安夏的下巴,和她明亮的眸光对视:“好像从你舅舅送了这幅画开始,你今晚就不大高兴?”
郁安夏脸上的笑容不复,拍开他的手,冷着脸径自走到了书桌旁,将那幅画摆了上去,指着画上面的内容,抬头问走过来的男人:“你是不是对这幅画很熟?”
陆翊臣看向她。
郁安夏心里是有些发闷,总觉得这是易宛琪耍的小手段。
虽然这幅画明面上看没有任何问题,但里头肯定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但显然,陆翊臣是看出了点什么。就好像有种感觉,他们之间有了她不知道的秘密。
这种认知,让郁安夏心里极不舒服。
这时,陆翊臣走过去,扣住她纤细的手腕,语气很认真:“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咱们都这个份上了,还用得着藏着掖着吗?到最后弄出什么误会,大家心里都不舒服。”
郁安夏迎上他深邃的视线,片刻,心里长长吐了一口气,声音放软:“抱歉,刚刚是我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陆翊臣的手摩挲着的她手腕处细腻的肌肤,目光锁着她的小脸,没有责怪的意思:“说吧。”
“这幅画是易宛琪画的。”
陆翊臣这才明白过来:“难怪了。”
“嗯?什么难怪了?”
陆翊臣指着画上的蔷薇花园:“刚刚我一看这画就觉得熟悉,是因为这里是以前的大院。大概二十年前左右的时候,那时我们家还没搬到这边,和易家也住的挺近。这片蔷薇花园我们小时候经常一起去玩,不过现在那一片早就拆迁盖了高楼大厦了。”
“是吗?”郁安夏的语气不自觉泛酸,“原来是青梅竹马小时候一起去玩的地方。难怪这么多年了人家都一直记得清楚,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觉得当年的记忆太美好,想忘都忘不掉。”
陆翊臣低笑出声,双手扳过她的肩膀让她看着自己:“什么青梅竹马?我比她大了六岁,而且我小时候不和女孩子玩的,倒是经常和明爵、阿湛他们一起。”
郁安夏知道他没有骗她,听了解释,心里舒服了不少。
“不过,你不觉得有问题吗?这幅画是苏锦榕拿来的,他不可能不知道是易宛琪画的,却故意撒谎。”郁安夏道,“其实还有件事我一直没确定,所以就没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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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现在的童养媳都不受年龄限制了吗?
房间里,周孜月看着坐在轮椅上的瞎子,“这么好看的眼睛,真瞎了?”手里锃亮的刀尖慢慢戳向他的眼睛……
“你就是周孜月?”
刀尖在他睫毛前一顿,女孩笑的深邃,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脑袋上,点了点头。
穆星辰心道:多么阴险的一个小孩,刚才还要用刀戳他,现在居然露出如此乖巧的笑脸,看来以后的日子不会无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