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可婉用力地磨牙。
该死的柯爵,永远都不会说好听的话。总是喜欢说一些粗俗的话,但是偏偏,她却爱他爱得要死。
她解释道:“柯爵,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我要告诉你,直到现在,我都是清白之身,我和柯震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们没有睡过。”
柯爵笑起来:“你们没有睡过,是指没有做过爱?”
“对,我们没有做过,我现在还是处。”郑可婉对于这一点,是有点得意的,她把下巴挑起来。
柯爵在电话里笑声大了一些:“你们亲过吗?”
郑可婉迟疑,然后咬牙否认:“没有亲过。”
就算亲过又怎么样,那又不是她愿意的。是柯震强行亲的,再说了,柯爵又看不到。只要那道属于女人最重要的膜还在,她就是干净的。
柯爵笑声更大:“那你们互相摸过吗?”
郑可婉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她再否认道:“没有。”
柯爵继续笑问:“那你们牵过吗?”
郑可婉眉头皱起来,不能否认,大方承认道:“牵过。”
“呵呵呵……”柯爵的痞笑声就从电话里传来,“我真的好替柯震着急啊!我们柯家人丁单薄,也许爷爷下一个考题就是看谁能老婆能先生出孩子来啊。柯震娶了你,还真是倒霉透顶了。哈哈,娶个老婆回家,不尽夫妻义务,天天想着别的男人,不能摸不能亲,更不能做。啧啧,这世上最可怜的男人也不过如此了吧。郑小姐,我这里可不负责发放贞节牌坊哟。你找错人了啊!我要尽义务陪老婆去了。拜!”
砰——
电话被挂断。
郑可婉恨不得把自己的电话摔出去。
她气得抱起床上的枕头,就把枕头砸向电视。
把两个枕头都砸出去以后,她觉得不对啊。她还没有问柯爵和夏千寻之间是不是闹起来了呢?
柯爵刚才说什么?他说他要陪老婆?大白天陪老婆?是哄老婆吧?呵呵……
柯爵,夏千寻,有裂痕就好啊,有裂痕我才好见缝插针啊。
她又拨通柯爵的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听了。
柯爵的声音依然那么贱,却又充满蛊惑:“郑小姐,还有什么事?”
郑可婉说道:“柯爵,难过就不要硬撑着了。死要面子会活受罪的,你知道夏千寻不是你的良人。找不到你心爱的那个女人,反正都是凑合,与我凑合,总好过夏千寻。柯爵,你知道,我一直在等你,我干干净净地等着你。”
“郑可婉,你还要不要脸了?你天天被柯震牵手,你跟我说你干干净净?以后不要再跟我说这种话,倒人胃口是最缺德的事情了。我老婆正在喂我喝粥,我突然没胃口了。”柯爵眉头皱了一下,觉得有些话一定要和郑可婉说清楚,他又补了几句,“郑可婉,以前,我看不上你,以后,我一样的不会看上你。不要再试图挑拨我和夏夏之间的关系。我狠起来,你知道的。我柯爵向来有仇当场就报了,但是你知道这一次,我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没有找你算帐吗?是不是等得雀跃了,以为有机可乘了?”
郑可婉被洞穿心思,眉头蹙起来,脸上划过一抹难堪之色。幸好现在是打电话,柯爵看不到,她就觉得淡定了一些。
柯爵邪魅的声音传来:“郑可婉,这一次没有找你算帐,是因为虽然你居心不良,但确实帮了我一个大忙。我现在和我家夏夏夜夜笙歌,夫唱妇随,琴瑟和鸣,真的多亏了你了。谢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