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曜从走廊里出去,碰了碰站在门口的程博言:“你先回去吧,辛苦你了。”
“我代替星忱陪你会儿。”程博言低声道,“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只是不想你自己撑着。”
“谢谢。”林曜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抬手抹了把脸,有点烫,大概被谢星忱那乌鸦嘴说中,真快到发热期。
程博言盯着他看了几秒钟,察觉到他有点不对:“你的脸有点红。”
从开始上车到现在,也过了好几个小时,就算是害羞,也该因为这乱糟糟的烦心事压下去了,但看起来并没有。
林曜再次抬手,掌心贴在额头上,含糊道:“可能有点发烧。”
AO有别,程博言也不太好说别的话,顿了顿:“需要抑制剂吗?我去买。”
林曜的注意力却抓到了那三个字上,抑制剂,谢星忱出门前打了一支,说头两次会有点副作用。
“好像是因为谢星忱新换的药。”林曜皱起眉心,“现在并不在我应该的发热期,感觉不太妙。”
程博言是搞药剂研究,一下就反应了过来:“如果云叔给他的药没问题,压抑了他的病,的确是会通过信息素交换给亲近的Omega,你症状如果严重,会很难捱。”
“没事儿,就当体验一次谢星忱的痛苦。”
林曜烧得有点难受,思路却清晰起来:“原来这也是试探,如果谢星忱没有Omega,药能帮他缓解。如果有,他们可以根据我的反应来判断,是不是说了谎。”
程博言微怔,好几秒钟后才说:“你们可能要瞒不住了,星忱刚一直在找你,给他回个电话吧。”
林曜拿过他的手机回拨过去,对面秒接,他烦了一晚上的心情终于舒缓了些:“还没睡?”
“远程陪你。”谢星忱说,“律师明早就到,你可能还要再撑一下。”
只是听到他的声音,林曜就起了怜惜。
以前谢星忱每次都是这样的感觉么,心口好闷,此刻切身体会,感觉比之前的二次分化还要难捱。
林曜靠着墙,低声道:“你这几年病发的时候,怎么过的?”
没想到话题突然拐到这里,谢星忱愣了几秒钟,笑道:“怎么,要靠这种话题才能提神?”
“你正经一点。”
“但你这切入点就是不太正经,要我怎么正经回答。”
这人总是把很痛苦的事用最轻松的言辞三言两句带过,但背后铁定很不好过,此刻自己已经感同身受了半分。
林曜垂着眼,执着追问:“你老实讲,不要骗我。”
对面安静了一瞬,语气淡淡:“之前就说过了,靠想,今天的这种是最初级的,还有很多刺激的花样,以后试试你就知道。”
林曜:“。。。。。。。。。。。。。当我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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