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还残留着果酒淡橙色的液体。
她撑着身体又看向了马克,隔着桌面的装饰,他避开众人对着她轻轻举杯,嘴角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林知意瞬间明白了什么。
她的心脏因为兴奋感,跳得越来越快,就连身体都有些不受控制。
她真的很害怕自己当众做出什么事情来,只能趁着众人聊天时,偷偷起身。
当她扶着桌子朝外走去时,一只手抓紧了她的胳膊。
“林,怎么了?喝多了?我扶你去透透气?”
林知意抬眸,对上了马克的笑脸。
她张嘴想要喊薛曼,却发现自己一开口便是那种奇怪的单音,再开口肯定会被人发现异常。
而且薛曼被几个设计师围在中间,未必能听到她的声音。
她只能咬紧牙关,努力想要控制自己的身体远离马克。
可只要她一动,马克抓着她的力道就增加几分,但他表面的语气却依旧绅士。
“我们走。”
林知意只能清醒地看着他把自己带出房间。
马克并没有带她离开餐厅,而是去了走廊尽头的包厢。
林知意被他放在椅子上,因为身体不受控制,她根本没有办法反抗,只是仰起头精神恍惚地看着灯。
体内的感觉就像是过山车一样,一下一下将人抛向天空的棉花糖。
她明知道这种比喻乱七八糟的,可脑子就是这么想的。
舒服又诡异。
马克定定看了她几眼后:“是不是很兴奋?很舒服?你比照片上更符合我的条件。”
照片?
条件?
什么意思?
林知意来不及细想,只见马克满意的打开提前放进包厢的包。
林知意看清楚里面的东西后,惊恐的挣扎起来。
马克则拿着手里的东西笑眯眯的靠近林知意。
……
包厢。
替宫沉接风洗尘的是老爷子的同宗兄弟,也是矿场目前的负责人。
照辈分,宫沉得喊一声五叔和六叔。
所以进门后,两位长辈以及他们的家人都没有起身。
毕竟他们最小儿子的年纪都足以做宫沉的父亲。
山高皇帝远,这里可不是京市,还轮不到宫沉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