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舱本来就小,贴得近很正常,大概是他想多了,更何况还有镜头在,祁邪应该做不出什么过分举动。
直到一只滚烫灼人的手贴到了他腰上,那小块皮肤瞬间烧了起来,脑海里闪过断断续续的画面,应黎怔怔屏住呼吸,内心忐忑不安。
微凉的气息喷洒在他脖子上:“回去洗过澡了?”
应黎瞳孔猛然收缩,紧紧握住船桨,声音闷闷的:“洗了。”
出那么多汗,那么脏,怎么可能不洗。
摄像师也上船了,腰上的手似乎有所顾忌,很快移开,应黎腰上那块皮肤快要融化的皮肤被解救出来,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应黎的错觉,但身后那双虎视眈眈的眼睛依旧不容忽视。
划皮划艇的动作看似简单,实则技巧颇多,短时间内能学到皮毛把船划走就不错了。
正式比赛的时候沈尧有意给他们放水,只使了五分之二的力气,悠闲得跟在玩一样,宋即墨意有所指地说:“你这放水放的有点太明显了。”
沈尧摇着船桨看他:“你想坐索道?”
宋即墨:“想啊,你不想?”
沈尧当然想,这么高的山步行上去肯定很累啊,一般人都吃不消,应黎肯定也想坐索道吧,但全程索道票只有两张,他可以不坐,应黎得坐。
他想让应黎拿第一。
他们划出去一大截了,回头一看谢闻时和边桥还在原地打转,应黎和祁邪就在他们后面不足两米的地方,他们配合得出乎预料的默契,马上就要超过他们了。
沈尧爆了句粗口:“我操。”
祁邪的动作一看就是练过的,一直在引导应黎的节奏,刚才练习的时候一言不发,现在才显露山水,他们团真是卧虎藏龙啊,一个比一个心机。
沈尧心里那股争强好胜的劲儿一下就被激起来了,换个思路想,他拿了第一把票让给应黎也行,于是一撸袖子,胳膊上肌肉爆起,跟刚才那种温柔划法简直判若两人。
【男人的好胜心啊。】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猜猜谁是第一。】
【我赌大尧,大尧以前牛得很!还参加过省运会。】
【队长也不赖啊,就是小保姆有点拖后腿了,不过冲一冲也不是没可能!】
【打起来打起来。】
两条船跟比赛一样你追我赶,差距渐渐缩小,船桨激起的水花越来越大,沈尧咬着牙奋力向前划,以一米的差距比应黎他们先靠岸,然后气喘如牛地靠船边上在看他们,眼神里少见的带了些挑衅。
“队长挺厉害啊。”
祁邪额头前面的头发湿了,呼吸也不太稳,只有淡漠的眼神始终如一。
“你也是。
”
沈尧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