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头顶响起沉闷的声音:“嗯。”
应黎表情呆呆的,手心里的平安符似乎比之前那枚还要灼人,他难以置信地说:“都给我了?你自己留着吧。”
头顶的声音更沉了:“不要就扔了。”
扔了?这种东西怎么能随便扔了呢,应黎把平安符紧紧握在手心里:“谢谢你。”
祁邪胸口郁结着一股难以忍受的郁气,抬手摸着应黎短得略微有些扎手的头发:“加上刚才那次,你今天跟我说了三次谢谢了。”
谢谢,谢谢了,谢谢你。
应黎猛地顿住,想起昨晚那些不好的回忆似乎都是因这两个字而起,气若游丝颤声问:“你又要威胁我了吗?”
“你不是很想知道怎么才能让我爽吗?”
祁邪把他逼到角落里,垂着头,语气无奈中带着点狠。
“我告诉你,你敢听吗?”
作者有话说:
我又粗又长,不准说我短,说我短的锁好门窗,我下水管道钻得可溜了
第42章躲我一次弄你一次
祁邪的样子太恐怖了,黑漆漆的眼眸里似乎正在酝酿一场海啸,随时都能掀起惊涛骇浪把应黎吞噬进去。
危险气息浓郁到应黎恍惚间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溺毙,他有点后悔了,后腰抵在书桌上,被逼到退无可退。
祁邪问他敢听吗,就好像拿了一颗毒苹果问他要吃吗?
他彷徨失措,不知道该不该让祁邪说下去。
祁邪见他一直在犹豫,语调也阴阳怪气起来:“嗯?敢不敢听?”
应黎梗着脖子,直直迎上他的目光:“你说吧,没有什么不敢听的。”
再难听的话他都听过了,其他的也不过如此了吧。
祁邪看他一副决心赴死的样子,反而浅笑了一下,牵着的唇角透露出几分玩味和不怀好意。
应黎又往后退了半步,单薄纤窄的后腰和书桌完完全全贴合,竭力后仰,肋骨都凸出许多。
祁邪双手撑在他两侧,身体和桌檐形成一个包围圈,上半身不断下压,鹰隼般的眼睛逼视着他,眼神炽热幽暗。
“知道男人和男人该怎么做吗?不是简单的摸一下,要进去,从后面。”
耳畔的轻喃如同恶魔低语,他每吐出一个字,应黎的脸就白一寸。
“你让我进去,我就爽了,要给吗?”
应黎的脸彻底白了。
这是他完全没有触及到的知识盲区,大脑一片空白,被吓到说不出话来,偏偏祁邪还逼问他。
“给不给?”
应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脸上表情由僵硬到惊骇,聚集在下巴上的水珠分不清到底是泪还是汗,红润的嘴唇紧紧抿着,看上去无辜极了。
为什么祁邪能轻描淡写的对他说出这种话。
上学的时候有女生给他表白,也有男生给他表白,但他从没想过自己到底喜欢男生还是女生,在这一方面更是一张白纸,想让他染上什么颜色就能染上什么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