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说咱们晚上吃烧烤!”
节目组已经给他们准备好了食材和烧烤架,但不负责烤,需要他们自己动手。
沈尧的动手能力特别强,三下五除二就把烧烤架组装起来。
应黎把食材简单处理了一下,整齐码在烧烤架上,沈尧在一边给他打下手,刷着油说:“我小时候野惯了,漫山遍野的跑,跟几个玩得好的偷人家地里的地瓜和土豆烤,土豆要整个的烤着才好吃,埋在炭堆里,外面一层烧得焦焦的,特别香。”
应黎从他的语气里听出来他干过不少这样的事:“你就没被抓到过吗?”
“没,我怎么可能让人抓到。”沈尧咧开嘴笑,“但是吃完忘了擦嘴,第二天就被我爷拎过去给人道歉。”
【不愧是你啊大尧,一看你小时候就特别混。】
【自爆黑历史可还好。】
【小应的厨艺好好啊,我还以为他不会做饭的。】
【笑死,人家可是number的保姆,怎么可能不会做饭。】
【什么?保姆!】
【好香好香,看着就好好吃,等我有钱了一定要换一部闻得到味道的手机!】
肉类食物差不多都烤上了,应黎又把蔬菜都烤上解腻。
谢闻时拿着小扇子在旁边扇风。
宋即墨帮忙递调味
么堵啊。”
“这边是有点堵……”
应黎刚想说走左边那条路不堵,红绿灯也少,就发现车子就拐了个弯,祁邪打着方向盘轻车熟路地拐上了那条路。
祁邪手上的伤彻底好了,没有留疤,也不用戴手套了,白皙修长指节握着方向盘极具掌控欲,胳膊并不粗壮却十分有力,他帽子压得低,应黎只能看见他线条利落的下颌和轻抿着的嘴唇。
应黎看了两眼便匆匆收回视线。
车子在宽阔的大马路上行驶,车窗隔绝了噼里啪啦的雨声,车厢内一片静默,谢闻时可能是喝高了,开始唱歌,沈尧跟他斗嘴,两个人闹着闹着就睡着了。
开着空调,挺暖和,应黎才发现自己肩膀打湿了,他就把外套脱了,然后空调的温度又升高了点。
一阵阵热风扑面而来,酒香和香水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应黎却闻到了祁邪身上类似于初雪的味道,干净清冽,在浑浊的空气里中显得那么清新独特。
忽然一顶帽子扣到脑袋上。
应黎下意识扭头,祁邪都没看他,全神贯注观察着路况,点漆似的眸子倒映着马路上不断变幻的灯光,仿佛把帽子扣到他头上只是一件顺手得不能再顺手的事。
初雪的味道完完全全裹住了他,应黎抱紧了自己的外套。
宋即墨睁开眼,从后视镜里看见帽檐下,应黎的脸颊慢慢变得绯红,眼睛看着前方,但目光些许呆滞。
宋即墨把头靠在窗户上,问:“你行李收拾好了吗?”
应黎以为他睡着了,突然听到他的声音还被吓了一跳,揭下帽子说:“昨天就收拾好了。”
祁邪开着车,余光看向后视镜,又看了眼应黎手里的帽子,淡淡收回眼神。
宋即墨笑着说:“那边昼夜温差挺大的,厚衣服什么的最好都带上。”
应黎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