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母亲,父亲是个小工人!”
“不能啊!我跟你说,你一看就是那种书香门第出来的,你肯定是在骗我!”
旁边几个老板也附和着,石冀北笑:“我没骗你,我十七岁时父亲就死了,我一直是一个人!”
说完他放下手中那个空了的啤酒瓶,从桌上又拿起了一瓶。
苏一新有些惊讶,他拍着石冀北的肩感叹:“不容易啊,冀北老弟,不容易!”
说着拉过身边服装暴露的女人,对她说:“看看,这才是我们国家真正的精英!”
女人心领神会的扭着腰走到石冀北身边坐下,将身子贴近他,手指搭上石冀北的大腿,娇笑道:“您这是励志典范啊,一定有许多故事吧,跟娇娇我说说?”
石冀北边笑边不着痕迹地让开身子:“我没有什么故事!苏总,你们还想唱什么歌?”
说完起身坐到了点歌台上,女人无奈地看着苏一新,苏一新不耐地将她拉到身边,知道石冀北是不好这一口,这时旁边一个胖老板从口袋里掏出一包药丸,往苏一新面前一放,挤了挤眼睛,低声道:“这是好东西!”
苏一新拿起看了看:“有什么用?”
“无色无味,入水即化!”
不远处的石冀北抬头看了他们一眼。
苏一新提高嗓子问:“有这么神?别跟上次一样就是一安眠药吧!”
胖老板道:“这是美国来的新玩意儿,绝对好东西,就是四肢无力,保准头脑清醒,会叫能动!”
苏一新冷笑:“像上回那种睡的跟死猪一样的我可不要!”
“脑袋保证!绝对不会!而且里面有兴奋剂,保准能浪的起来!”胖老板说着斜了苏一新身边的女人一眼,满眼都是淫*色,女人啐了他一口,不悦地侧过脸。
石冀北坐在点歌台上依旧没动,他知道苏一新在跟他们交易什么,那就是所谓的“强*奸药”或“诱*奸药”,夜店里多的是,每天也不知有多少无知少女栽在这种药剂身上。
石冀北虽是政府人员,但这种闲事是不屑管的,有钱人活的比普通百姓要脏,玩起来也没下限,这种已经见怪不怪了。
所以他才讨厌苏焱!
而现在不仅仅是讨厌而已,那是从骨子里的厌弃,石冀北知道那种敌意来自于嫉妒,但他想不明白为何沈湘会喜欢这种二世祖,她应该不是这么肤浅的人。
苏一新挨到石冀北身边,指着点歌屏喊道:“冀北老弟,点个《兄弟》!”
音乐响起苏一新硬塞了个话筒给他,自己和那几个老板站在一处,和着一个话筒吼了起来:
“两个人要去到哪里
牵着两手就是个天地
一生啊有什么可珍惜
流浪人没奢侈的爱情……”
石冀北望着手中的话筒失笑,心说谁跟你们是兄弟?虽然这些人一个比一个有钱,但石冀北从骨子里瞧不起他们。
他们有什么?不过是上一辈的福佑,他们奋斗了多少,不过是坐享其成的蛀虫,他们凭借着拉关系、贿赂从老百姓身上刮着血汗钱,反过来却瞧不起底层的人。
石冀北走下点歌台,骨节分明的手随意插*进裤兜里,却意外地碰到一包绵软,指间在其中摸索了一阵,石冀北顿时出了一头冷汗,他抬头看向苏一新,那边正唱得忘乎所以,粗糙的嗓音合着那抑扬顿挫的节奏,交织成奇怪而有刺耳的响声:
“有今生
今生作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