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沈红梅走过一个人的时候,那人直接就冲着他们喊:“胆子这么小做什么捕快啊,抢位置嘛这不是!没本事就呆在家里咬手!”
沈红梅不给脸,直接问:“你是没娘还是没根?”
男人被这话问得一愣。
“哎哎你激动什么,我们又没说你,我们只是说发生的事情!”另一边有人朝着他们说:“你自己要承认可不关我们的事啊。”
沈红梅看出来了,这几个人大概就是这帐子上的‘有为青年’好事不做,专门做混子事的。
大概是来看看以后抓捕他们的捕快长什么模样所以专门凑热闹来了。
“我说你们这么早地来看自己以后见到就要哭的人也太早了,应该晚几天再来,等这些少儿郎们展示出自己矫健的身姿,你们看到才会感觉到害怕啊。”沈红梅抬起手展示自己的肱二头肌,“你们有这么大块的肉吗?”
农村人穿的可不是镇子上那些有钱人家的宽衣大袖,把身子都藏得严严实实。
村子里的人办事讲究方便,所以衣服是紧着的,袖子也是贴身的。
尤其是沈红梅的一张脸,年轻的时候长得不错,此时上了年纪,眼角皱纹都染上岁月风霜,更自带着一股子旁人没有的厉气。
再加上那手臂的一大块肉。
那些个‘有为青年’纷纷抿紧了嘴,余光注意到官府里来人,更不敢多说了。
沈红梅横了他们一眼,不打算就这么算了,“都是人生父母养的,我待我儿子好碍着你们什么事?一个个有这些个闲工夫编排别人还不如回家去好好问问你们娘爱不爱你们!”
瞪到那些人不敢再胡说话,沈红梅才意犹未尽地带着张深离开。
走了远些才想到自己还有个儿子,便关心地问一句:“你不难过吧?”
张深哪里会难过,一张脸写满了自信昂扬和快乐,“我不难过,有娘陪着我,我觉得是一件大好事。”
刚来报名的时候看到那些人都是孤身一人前来他确实有过一丝的窘迫和不好意思,觉得自己像是离了娘就不行的人。
但刚刚娘的那一番话说得实在动人。
也让他彻底想清楚:如果娘的病没好,那他永远都不可能有这样的机会。
娘能陪着他已经是好多人求都求不来的事。
这世上不知有多少人既没爹又没娘。
正惆怅着,他看到了之前帮忙做过几次工的老板,那老板遥远地就朝他招手。
张深停下脚步,满怀歉意地对沈红梅道:“我不能再陪娘四处去逛了,我想去做几个小时的工活,娘就不用等我了,忙完就自己回去,路上小心点,我晚上回去和娘吃饭。”
他说着话,脚步已经往老板那处走去。
眼看着娘朝自己微笑颔首,张深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也不错。
以前他一个人孤零零地来镇上认命打工,为的是赚很多的钱然后离娘远远的。
现在,他有些不想离开了。
父母在仍有归处,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老板看着这小子满脸笑意地走来,高兴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小子,我看你今天能做不少活。”
沈红梅看着儿子和那老板离开,直到再也看不见后才打算去问问哪里有卖猪的。
这一问还真问出来了,一个小姑娘说:“大婶来得太早了,在每月的初一十五才会有人带着猪崽子鸡崽子到集市上去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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