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实里,又有多少人有那样的幸运,自己爱的恰好也爱着自己?”姜爱说这话的时候看着简行。
简行冷笑了一声,那么说是他们爱的还不够吗?
“我们走吧,让他自己想想。”王程锦站了起来。
“你自己没问题吗?”
“帮我带上门。”简行只淡淡的一声,谁也没再看。
姜爱低了低头,然后起身跟王程锦离开。
门被轻轻地关上,他看着自己手臂上擦伤了的地方,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内好像也是这般情景。
该结束了,不能再让她继续让自己这么不堪。
她说的对,他是不像是以前那么潇洒了。
简行,适可而止吧!
——
姜爱撑着伞下了车,然后转身低头看向车窗里:不上去了吗?
“下次。”王程锦浅浅的一声,脸上保持着浅浅的笑意。
姜爱失落的眼神一闪即过,随即点点头转身往里走去。
雨小了一些,人的心也跟着平静了一些。
当王程锦离开后,她洗完澡颓废的坐在自己的床沿,她知道自己跟王程锦的关系仅限于情人,她突然想到心底的那个人,想起他今晚被伤的眼神。
她还想起她打开冰箱找材料的时候看到一个玻璃杯里放着的戒指。
简行跟傅缓是彻底结束了吧。
简行被伤的好像很彻底。
她呢?她到底要继续追求他,还是保持现状?
她甚至感觉到了王程锦可能会在几年后抛弃她回归家庭,那时候她又要依靠谁呢?
她突然起身去了客厅,在下面的柜子里乱翻一气。
当找出他们曾经的合影,那个英气的青年站在她身边,那是她最美好的记忆。
在高中的时候,同级的学生里,她是成绩最好的一个,也是跟他配合最默契的一个。
她突然久久的抱着那个影集跪在那里,像是在怀念,又像是在祈祷。
——
爷爷住院,傅缓回城。
“你爷爷说他对不起你奶奶,医生说这是积郁成疾。”
傅缓坐在爷爷身边,双手轻轻地握着爷爷的手,牙齿却用力的咬着自己的唇瓣。
“缓缓,你们不是已经……怎么突然又离婚了?”
周晓静站在旁边着急的欲言又止。
“在陪您去医院之前我们就离婚了,那时候怕您身体承受不了我就没跟您说。”她低着眸看着自己手指上的戒指痕迹,声音很轻很轻。
“什么?”
周晓静那种被隐瞒被欺骗的感觉更是严重了,但是看着女儿消瘦的容颜她到了嗓子眼的话又只好咽回去。
“唉,离了就离了,如果你们都能好过一点,可是你们现在这样,不是诚心让长辈们担心吗?”傅国安在旁边站着想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可是该发生的终究会发生的,我们不合适难道也要一直互相拖累下去吗?”傅缓转眼看向自己的父亲。
她恨透了简行,她把爷爷住院的原因也怪罪在简行身上,但是这也阻止不了她的理智与客观的思想。
“什么是不合适?你们彼此没有互生好感?还是你期望找的丈夫跟你是相敬如宾?”傅国安也有点生气的指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