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丽莎一把抓住轩辕雪雪的胳膊,气得怒吼道:“如果不可能在一起,为什么要来看他?为什么要给董事长希望,然后再打破?你知不知道他一天都在等你来,他让我给你买了午餐,晚餐,说你会过来吃。你要是觉得你们之间不可能,不要当生母再来给他希望啊!”
轩辕雪雪身体一僵,她不敢看应丽莎的眼睛,因为她害怕应丽莎眼里的控诉。
是啊,她口口声声说要跟司徒弦拉开距离,却还是凑到他身边。
明明知道他对自己有感情了,一边说要远离他,一边却沉迷在他的温柔之下。
“我不会再说要撮合你们的话,那都是假的。不过,我真心希望你,会给他带来幸福。”
明明知道两人没有可能,她为什么还要来看他?
她真是个可恶的坏女人,明明知道不可能,还来撩拨他的心。
应丽莎说的没错,她真是一个恶毒的女人。
现在她已经没有任何借口了,刚才她竟然还想去享受司徒弦的温柔,她真是最险恶的女人。
缓缓向医院外走去,这次,就下定决心吧。
“你为什么往外走?”
“以后说不定我会让他难过,如果爱他,就抓住机会。他有时候像个孩子,需要人哄。应丽莎,我们当不了朋友的……”
应丽莎紧张地抓住她的胳膊,“我不是说让你走,我只是气不过,既然互相喜欢,你为什么要把董事长推出去!”
轩辕雪雪推开她的手,微微一笑,“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见他了,我希望你能让他幸福,可是我不会祝福你的。”
快步跑到车前,无名打开车门,轩辕雪雪跑上车,趴在座位上小声哭泣。
她再也没资格去靠近司徒弦了,她马上就要当别人的新娘了,要跟另一个男人生孩子呢。
应丽莎站在原地,一脸茫然。
司徒弦一直在等病房的门会被突然推开,那个笑容能让太阳失色的女人走进来,然后撒娇地窝在他怀里,说上一句:“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跑了。”
可是一直到他出院,曾宝儿好像消失了一般。
回到公司上班,张枫递过来曾宝儿的辞职信。
司徒弦捏着手里的信封,信纸被捏皱,就像他的心一样,被什么狠狠掐住,无法解放。
许久之后,司徒弦挪开视线,走向办公室,声音冷淡,“把这几天累积的工作拿进来。”
“是。”
曾宝儿这个名字从天而降,像一颗惊雷,在董事长办公室炸开了。然后凭空消失,没有一点迹象。
没人敢再提那个名字,虽然董事长好像跟平常没什么两样,玛丽还是能看到他盯着办公室的某处发呆。
还是会听到他订餐,点了自己不喜欢吃,某人却很喜欢的食物。
直到另一个炸雷在帝都炸开,大家的注意力全都转移了。
一个神秘的女人一口气买下了帝都地标性建筑中央大楼和周围的商业圈。她也将在中央大楼下面的五星级酒店里举行她的婚礼。
不允许记者靠近,参加婚礼的全是中外有名的商人。
沈卿桑身为主婚人,却没有向外界泄露一个字。
“应丽莎!”
正在收拾桌上东西,准备下班的应丽莎抬头看向来人,立刻紧张地站直身体,“董事长!”
司徒弦露出淡淡的笑,声音温柔,“不用这么紧张,晚上有事吗?陪我去一个地方。”
母亲突然提出的要求,现在找人代表他去,也来不及了。
“有,有的,我下班都很闲。”应丽莎眼里的激动之色无法掩藏,她在心里对韩子庚说了一声对不起。
本来跟他约好去吃有名的叫花鸡,看来没办法了。
“那走吧。”司徒弦转身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