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我父王这几个月一直惦记着你,吃不香睡不着的,相思得……人都瘦了一圈!这身段是勾人啊。”
反正寻来寻去都寻不到木邵衡,不如先帮父王把蝶衣……给办了!
反正是个庶出,连她这个嫡出的皇家郡主都愿意给木邵衡做妾,蝶衣一个庶出郡主给她父王做侧妃怎么了?
并不算辱没不是?
说干就干。
裕宁郡主胆子是真肥,也不告诉她父王实情,直接一包媚药把她父王给药倒了,就让两个小太监给搀扶去了客院的厢房休息。
然后,又买通了一个宫婢,让宫婢去蝶衣面前撒谎:“小郡主,你王兄身体不适,又呕又吐的,正在客院的厢房里躺着……”
蝶衣却是个聪明的,瞅了眼远处凉亭里坐着的傅玉舒,反问道:“我王兄真的身体不适?那你不去通知我王嫂,却来通知我,是何用意?”
宫婢:……
霎时僵在了地上。
支支吾吾半天,才勉强回答了一句:“奴婢先见到郡主,就想着先跟您说一声,待寻到了王妃,再跟她说。”
蝶衣点点头,用手指着远处凉亭里的傅玉舒,道:“我王嫂就在那,我引你去。”说罢,当真带起了路。
宫婢:……
郡主啊郡主,能饶了她吗?
显然,蝶衣不打算饶了她,一路带着她走进了凉亭,让她当着傅玉舒的面再说一遍。
宫婢没法子,只得面对傅玉舒,硬着头皮又说了一遍:“启禀王妃,镇边王他身体不适,又呕又吐的,正在客院的厢房里躺着……”
岂料,话音未落,木邵衡就和高镍一起抵达了凉亭。
宫婢:???
吓得“噗通”一声,整个人直接跪趴在了地上。
“你刚刚说什么?有胆子再说一遍。”木邵衡几个跨步走过来,伟岸的身躯似一座山矗立在宫婢面前,居高临下盯着她道。
宫婢吓得魂飞魄散。
她哪里还敢再次撒谎?哆哆嗦嗦,直接将“裕宁郡主指使她撒谎”的事儿捅了出来。
木邵衡怒了:“好,很好。”
像裕宁郡主这样,胆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招惹他的人,实属罕见!
既然她找死,那就成全她!
~
客院,厢房外的长廊里,裕宁郡主焦急地走来走去。
等了大半日了,那个宫婢怎的还没引来蝶衣?
“啊……呃……”
厢房里,她的父王已经药效发作了,时不时发出难受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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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宁郡主隔着门缝瞧了一眼,只见她父王正浑身难受地在床上扭来扭曲,一双大手乱扯,外袍都被他自个扯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