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内:
只见此时白翰飞脸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了,整张脸都被纱布缠绕着,只露出嘴巴,和一双充满了怨毒和疯狂的眼睛。
“说!谁他妈让你来杀我的?”
白翰飞手里拿着一条带着那种尖刺的铁丝,丧心病狂地抽了下去。
只见吊在那里的人,此时已经完全成了一个血人,白翰飞每一下抽下去,都带起他的一层皮肉。
一道道可怕的伤口,触目惊心地遍布杀手的全身!
其中的痛苦,可想而知。
这些折磨,普通人承受一下,恐怕就会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然而杀手此时却咬着牙,自始至终没有因为痛苦而坑过声。
面对白翰飞那疯狂而怨毒的眼神,他只是嗤笑了一声,双目当中满是不屑。
“呵……真他妈痒,孙子,再来!”
“我曹尼玛!”
白翰飞听见这话,顿时气急败坏地咒骂着,抡起手里的铁丝,朝着杀手身上狠狠的抽打着。
“你他妈挺硬气是吧?”
“说不说?说不说?”
“是杜烽让你来的,是吧?”
“说不说!”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翰飞终于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毫无人性地折磨发泄了一番之后,看着对方那奄奄一息的样子,他脸上露出了一丝病态的狞笑。
“你让老子毁了容,就这么让你死了,太便宜你了!”
说着,他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两根针管,将两针能够吊着人不死的特效药,直接注射进了杀手的体内。
“哈……哈哈,放心,老子……要慢慢玩儿……”
地下室当中,回荡着白翰飞那丧心病狂的笑声,如同厉鬼一般。
……
这一夜的杜烽,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直莫名的烦躁不安,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看着趴在那里睡得正香的白影,杜烽一阵羡慕。
最后,他归结于是因为程诗双的原因,所以自己才睡不着。
难道,自己真的会对她动情?
这么想着,杜烽脑海中不禁浮起程诗双的音容笑貌,最后画面定格在那天包间里,她看着自己流露出的那种眼神。
这让杜烽心里狠狠的悸动了一下,那种强烈地冲动仿佛再次涌上心头。
他想知道什么事情压在程诗双的身上,他第一次想真正的干涉另外一个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