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悦脸色倏地煞白。
当然不怎么样!
外婆要是知道她为了医药费替嫁到傅家,必然宁愿死都不会继续治病的。
“给医院那边打电话。”
傅母知道江悦动摇了,继续下猛药。
“等下!”
果然,江悦沉声阻止,面色却已恢复平静,“我跪。”
她说着就要转身出去。
傅母露出得意神情,撩着头发放到耳根后,对其他佣人说道:“贱骨头就是这样的,不见棺材不落泪。”
“你这是在说自己?”
一道慵懒又冷冽的嗓音骤然响起。
在场的人纷纷僵住。
傅晏霖从二楼缓步下来,言语不悦,“大晚上又打又骂,还要罚跪,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傅母眉心一跳,慌张从心底滋滋冒出。
他果然为了这小贱人跟她对着干!
“佣人不懂事,我调教一下而已。”
傅母故作镇定地回答,接着又对着那群佣人使了个眼色,“你们不知道把人拖出去调教吗?吵到二爷不高兴了。”
佣人们背上这一口黑锅,也不敢吱声,连忙要把江悦给拖出去。
江悦倒是顺从,并不希望傅晏霖拉她一把。
这样更坐实他们关系不一般了。
“我的人,你来调教?”
傅晏霖轻笑着出声,再次让所有人僵住。
谁,谁的人?
傅母都懵了,惊愕地看着傅晏霖质问:“二爷,你知道你再说些什么吗?这可是博远……”
“怎么?傅家这么多个佣人,只允许残废的专门伺候?”
傅晏霖硬戳傅母的痛点。
她气得咬碎牙龈,江悦即将跟傅博远结婚的事只有寥寥几人知道,但同一屋檐下,大多看得出来江悦这个专门伺候少爷的女佣不一般。
铁定是有床上伺候这一块的,这下二爷居然把人讨了去。
这,这玩的挺花啊?
傅母忍不下这口气,话里都带着威胁,“傅晏霖,你就不怕爸妈知道这件事情吗?”
傅晏霖一贯的冷笑,光这么一个眼神就充满压迫。
“比起这个,苏氏最近在谈的江安项目是不是不想要了?”
一句话就让傅母有点瘫软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