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进步,看起来你最近训练的很刻苦。”继国阳辉看着那个停在自己面前,虽然有些冒汗,呼吸还算平稳的少年,点了点头夸奖道。
“阳辉小姐,季景先生你们来了。”也许是因为刚刚运动停下的原因灶门炭治郎虽说气息没有怎么乱,但话语中还是有些许停顿,配合着他们有些激动的状态就显得声音像坐过山车一样,忽上忽下的。
“进步的很快啊,炭治郎明明几天前才找到了合适自己的呼吸法,但是进步却是肉眼可见的,我都要有些吃味了,等你彻底掌握呼吸法并进入鬼杀队之后,怕不是又有人要和我抢这第2名的宝座了。”
季竹雨看着自己眼前的二人,一个激动,一个冷静的样子,害怕先前见面时对影响没有消除,也不怎么想让气氛冷下来,所以开启了“商业互吹”和搞怪的道路。
“季景先生言重了,我并没有那种想法,毕竟实力对我而言,只是为了更好的保护家人而已。”灶门炭治郎有些紧张的看着季竹雨那假装失落的眉眼,疯狂的摆手做解释,丝毫没有听出某只河豚其实是在逗他这件事。
“不必理他,他戏瘾犯了,炭治郎,我先去找你的父亲了,希望令尊的身体最近没有恶化,毕竟我还想请他出面演示一下呼吸法。”继国阳辉看着某只河豚在那里演戏,而且还把灶门炭治郎的一愣一愣之后,有些无奈地扶额,说了一下自己的来意之后,就直接朝着房子内走去。
“阳辉你总这么拆我台,真的好吗?而且我哪有演啊?谁不知道我这个位置多少人看着呢?”季竹雨听到继国阳辉将自己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气氛,摔了个粉碎之后,看着灶门炭治郎那有些呆滞的神情,假装有些不满的开口。
“随你怎么说,反正你动动嘴皮子实力又不会掉,如果你真的掉的话,我想悲鸣屿先生应该很愿意接手你的位置。”继国阳辉听到季竹雨那有些不满的语气之后,连头都不回,就已经猜到对方是怎么想的,所以就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让某只还打算继续哭诉的河豚,无法言语。
“还真是过分呢,我不就是这几天半夜把你叫起来了几次吗?至于这么不给我留面子吗?”季竹雨看着继国阳辉头也没回的身影,嘴里一边小声嘟囔,一边拉着有些宕机的灶门炭治郎跟随着,那一抹的红色身影跑去。
“总之事情就是这样,希望您能答应我这个稍微有些无理的要求。”继国阳辉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灶门炭十郎,露出了一个礼貌的微笑之后,将自己的日轮刀递到了对方的手中。
“这个要求并不算无礼,就算您不说,我今日肯定也会提出来的,我很感激您帮炭治郎找到了合适的呼吸法,就是有些可惜,见面的时间太短,我没有办法好好道谢。”灶门炭十郎看着继国阳辉递过来的日轮刀并没有拒绝,而是主动将其拿起站起了身子。走到了院子里头,一边走一边说道。
“无需道谢,我不过是,按照某人的请求过来办事,你们要谢的话就去信那家伙吧,我想他到时候应该会很开心的。”继国阳辉看着说完话后对她微微点头的灶门炭十郎嘴角依旧挂着礼貌性的微笑,在说完之后做了个请的动作,然后便没有再度开口。
“几位自然都是要谢的。”灶门炭十郎看着继国阳辉的动作,扬起了一抹微笑,只是与先前不一样的是,那里面似乎带了一种耐人寻味的感觉,好像是在隐喻着什么,无法说出口的真相一样。
火之神神乐。圆舞
一道明亮如火焰一般的刀光斩出,那炙热的光芒,甚至将灶门炭十郎周围的影子都削减的亮了不少,似乎站在刀光之下,不会再存在任何黑暗一样。
传说中神明是没有影子的,因为他们本身就是由光明凝结而成的实体,是光明本身的具象,而现在灶门炭十郎就像传说走进现实一样,变成了自己祖先感慨的存在。
“哥、哥!”如果此时还有旁人的话那么就可以很清楚地观察的继国阳辉的状态有些奇怪,她并没有背那让天地都有所失色的呼吸法震惊凡是有些呆滞的,看着那个挥舞着刀的中年人,恍惚间在那火光中好像看到了某个与灶门炭十郎,极其相似的高马尾身影,一种酸涩的感觉,弥漫在心间,明明心痛的想要流泪,却还是扯出了一抹微笑,似乎是看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惊喜一样。
灶门炭十郎斩完一刀之后并没有多做停顿,而是直接使出了呼吸法的下一个型,整个人好像专注地陷入到了其中,只是在某一瞬间感到了一股气息之后,原本因为使用呼吸法而严肃的面庞上内膜带着某些奇怪意思的微笑,再次扬起,只是与先前交谈时不一样的是那里面多了一丝尊敬与感谢。
“是套很不错的呼吸法,与我先前的感觉一样,真的是同源,冒昧的问一下,这套呼吸法您是从何处学来的。”继国阳辉感受到了自己的事态在灶门炭十郎即将结束的时候,便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只是情绪并没有完全的收敛,使的她的话语略微有些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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