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眼神畏惧地看着仿若笑面阎罗的苏蔓溪,被之后的几鞭子打晕了过去。
苏绸身上还没挨到已经被吓晕,仍然没有逃过一劫,被打的皮开肉绽。
其他人看着他们被打的不省人事不敢说话,也不敢去看苏蔓溪,心里都明白是苏邦做了不法的事情才会这样。
苏锦和苏绸表面上是在维护苏邦,其实是在借机给苏蔓溪来个下马威。
看出这些门道的苏段更是决定守口如瓶,不再主动参与这件事。
苏蔓溪收了手,冷眼看着大房的所有人再对苏邦说:“大伯,你这对儿女可真是人中龙凤,尽做些初级人底线的事。”
苏邦睁开眼:“你少在这里卖乖,老子抓到你的把柄让你牢底坐穿!”
苏蔓溪把鞭子放在他的脸上,“我只是想告诉大伯,想动我的人得掂量下,别到时候跟这苏绸哥哥一样敢做不敢当。”
苏邦被吓得瑟瑟发抖,对小厮们说:“你们这是在助纣为虐,还不快去请大夫!”
大房这么多人可不能栽在一个小丫头的手里!
苏蔓溪冷眼看着他们:“谁敢去?”
没人再敢动,毕竟收了苏蔓溪足足十两银子。
苏邦趁着还有点力气把苏蔓溪从头到脚骂了一遍,包括祖宗十八代。
“大伯,你骂我怕祖宗就是在骂你自己的祖宗,被大叔公知道了,你可是没有好果子吃。”
“苏蔓溪!这件事我跟你没完!”
“很好,等我把你从我们家诓骗和吞掉的东西清算完,咱再算算这笔账。”
苏蔓溪吩咐小厮搬了椅子和桌子,并且去请账房先生过来准备搜查账本。
意识到情况很不妙的苏邦吼着:“你有什么资格搜我的家?你这是不问自取是为偷!”
苏蔓溪笑道:“我拿自己家铺子的账本有问题?还是大伯你在里面做了见不得人的手脚?”
之前还以为担心错了,现在看着苏邦这的态度怕是贪污的不只是几千两。
苏邦的声音变弱:“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账房先生做的每一笔账我都是看着的,是你亏心事做多了才觉得有问题!”
近五年很少有人查账,他想做点什么也不会有人察觉到,谁知道老三家的闺女头脑这么灵光,一下子就能猜到账本有鬼。
苏邦咬牙切齿看着苏蔓溪,看来只能指望那不中用的老三帮忙说情了。
赵氏看着自己的儿女昏死过去伤心欲绝:“主君,你才是嫡长子,何必因这老三的孩子受气,我们这就让族长评评理!”
苏邦怒道:“你给我闭嘴!”
赵氏愣住,对苏蔓溪的恨有增无减。
“大伯自认为问心无愧,那就等两家的账房先生对账,若是一文不少,我会重重的赔礼道歉,若是亏损严重,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苏蔓溪坐在凳子上笑的很冰冷,又派了人去问莺儿的情况怎么样,倘若她连身边的人都无法给个公道,将来如何能承担守护苏家的责任,这些信念她从未忘记。
苏邦嗤之以鼻,“量你也查不到什么。”
他家账房先生肯定是向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