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得知这点,我心里反倒稍微有点儿庆幸,不知道才好,不知道才有意思不是?
全酒吧的人都在看着,我这时候不得不站起来说道:“我想有一点你搞错了,不是我们找你儿子下手,而是你儿子自己找死,还有,有时候出口成脏不是一件好事,因为这会给你带来灾难。”
范喜神色一滞,然后夸张的瞪大眼睛,猖狂的笑道:“你是说,你会给我带来灾难?”
“哈哈哈哈哈!你们听到没有?这个小毛孩说要给我带来灾难?真是太好笑了!我范喜在武昌这么多年,还真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也是第一次有人敢对老子说这样的话!不行了,这他妈太搞笑了!哈哈哈哈哈!”范喜边笑边喘气,笑得直不起腰来了。
他笑,他身后那些人,除了那个从进来开始就一直一脸怨恨盯着我的郑叔外,全都陪着在笑,像个傻逼一样,皮笑肉不笑的那种。
我也笑,但我是嘲讽的笑,不知道一会儿等他栽在我手上的时候,还能不能笑出来。
范喜足足笑了两三分钟,打碟手也察觉到这边的异常,早就把音乐停了下来,全场都安静下来,全都在听范喜一个人笑。
等他笑到停下来后,我冷笑着问道:“笑够了?”
“你他妈……”
“喜爷小心!”
‘砰!’
“啊!”
第一句是范喜张嘴想骂,第二句是一直在冷眼旁观的郑叔高声示警。
第三声,是酒瓶子砸在范喜脑门的爆裂声。
最后一声惨叫,无疑是范喜被砸中脑门后,发出来的痛嚎。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在我问他笑够了没有的时候,就已经顺手抄起了桌上的酒瓶子,在范喜张嘴准备说话的时候,我冲了出去。
即使郑叔第一个发现我的动作,也第一时间高声示警了,但范喜依旧没能躲过去,结结实实挨了我一下酒瓶子。
宋飞这家伙等我打完了才反应过来,也急忙抄起一个瓶子冲过来,同时大骂:“卧槽,你给我个动手的机会啊!”
我拦住想补上一瓶子的宋飞,笑眯眯的冲已经被保护围起来的范喜说道:“这算不算是灾难?”
范喜正捂着血流不止的额头倒吸凉气,那一瓶子我可没留手,虽说是啤酒瓶,但在人的脑袋上砸碎,那力道可不小。
“你你你!给我弄死他!”范喜勃然大怒,估计很久没有被人开过瓢了,气得他一只手捂着额头,一只手颤抖的指着我吼道:“弄死了我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