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岳英:“恩,老娘一定要试试,哈哈,来,喝一口,外出打仗就这点不好,酒断了,带的酒精不敢动,伤了病了的,都用的上,小子,我可按你的吩咐,一个没少,虽说伤了几个,没大碍!”
杜安:“哈哈,八月份,各家报纸已经通报了您的战绩,相信您在终南山住不下咯,儿子肯定会争着请您回家,到时候您可别执拗,长安城稍微近一些,给你排的戏可是都弄好了,过完年让孩子们陪您热闹一下。”
王岳英:“你小子不用人朝后是吧,我才不去那几个败家子那,老娘安心在这儿住下了,前面大房子天天整景儿,我老人家奔波了几万里,不得好好养养,每日里听听戏,喝喝酒,好不惬意哟!”
杜安:“哈哈哈,不是怕您住不惯嘛,李秀宁他们都走了,怕您没个说知心话的,寂寞!”
王岳英:“哎,你一说寂寞我倒想起来了,替我传个话,让我家夫君过来,好好给我洗洗脚,搓搓背!”
杜安:“好,老英雄就是有老英雄的气魄,小云,安排人写信过去,捎带点礼物,有没有黄毛小娘子,给老太爷送几个稀罕稀罕!”
王岳英:“你敢,你小子消遣起老娘没完了是吧,早知道把那些小娘们全宰了!”
“哈哈哈……”
龙傲天:“好了,厨房打手势了,要不要上菜?”
王岳英:“愣着干嘛,上菜!”
不知道喝了多久,尤老倔一头雪进来,几个小伙子赶忙帮着拍打,很快加入了酒局,从半下午一直喝到了天黑。
几个主事人凑一块喝酒,小云可没闲着,带着秘书处十几个一秘安排战后事宜,几十个民族的人分别安置在原来各家的工人宿舍,除了几处主要的院子,基本都有人入驻管理,外围货场住的最多,队伍带回来的大量资料需要及时整理,尤其是战地医生的手札,都要及时的归档,他们草草吃过东西,扎堆进浴池,好好的洗了个澡,去拜见穆田宿,向师父详细报告自己的学习成果。
穆岩政:“父亲,战地急救与医生看病大大的不同,充斥血腥残忍,无论伤的多重,先止血,止不住血,直接补一刀,痛快的,孩儿算是体会到战争的残酷了,杜先生说的对,战地医生与医生根本不是一个职业,当我拿草绳子勒伤口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认知极大的限制了人的想象!”
穆田宿:“恩,当年在军营的时候就是这样,没什么奇怪,你从小长在乡下,没见过血腥,不理解属实正常,你们回去好好休息两日,写一份毕业论文,过了的明年出去开宗立派,不过的继续研修,散了吧!”
次日一早,龙傲天来到了小院,几个孩子都在书房,院子顶棚的窗子已经封严实,靠着边上搭了一坐炉子,两人坐在茶台边,喝着茶吃起了花生,几个土豆已经快熟透,红薯微微冒着泡,牙婆从前院端了一盘点心,放下来。
杜安:“顺顺媳妇怎么样?”
牙婆:“很稳当,三胎嘛,不危险,吃饭上照料的比较细心,体重不大,孩子没受罪。”
杜安:“恩,实在忙不过来,棚子交给别人也一样,不会出问题的。”
牙婆:“劳碌了一辈子,猛的闲了,要闹病的,你们聊,我去妇幼看看。”
杜安:“恩,好。”
龙傲天拿起一个小土豆,剥开皮,尝了一口,对着屋里喊道:“妮妮,土豆好了。”
龙御水放下书,跑出来,坐在炉子边,小心的吃起了土豆。
杜安:“实验跟实战不一样吧!”
龙傲天:“不一样,做实验的时候,炸了过去量方,心里松快的很,布雷的时候我想过场面有多残酷,可真炸了再看,依旧触目惊心!”
杜安:“不要有心理负担,你知道两脚羊的说法吧,五胡士兵白天奸淫女子,晚上杀了吃掉,天下人口十不存一,你崩死的可不是什么善良路人,而是一群十足的恶魔,杀人者天诛,杀魔者天佑!”
龙傲天:“我又不是年轻愣头,当然不会心慈手软,不过比着王大帅,可是差的远了点儿!”
杜安:“呵呵,我知道,她手段毒辣着呢,要不我能看上她,让她领着你们打仗?”
龙傲天:“哈哈哈,对,对,当时炸完,王大帅让我们进攻,她自己去碎肉堆里翻颉利的脑袋去了,弄的一身血也没找到,佩服!”
杜安:“重火力有没有问题?临场的时候。”
龙傲天:“有的,制造材质不行,打几箱子弹变形严重,枪管耐热性能欠缺了点儿。”
杜安:“你们带的备件都用了?”
杜安:“恩,打西域的时候主要就是机枪,火箭弹不多了,后面全用在黄毛波斯身上了,他们的铁罐罐还挺结实的,就是太沉了,一旦摔马,起不来,我们弄了绊马索,一枚火箭弹惊了马,全躺地上,哈哈,好玩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