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倩问:“好吧。我们一会儿就去?”
“明天吧,我一会给马迪打个电话。”黄粱说,“今天我要好好享受一下自由的快乐,你,立马收拾好,滚蛋。”
“。。。。。。去死吧你!”
。。。。。。,。。。。。。
当天晚上,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给黄粱愉悦的心情蒙上了一层阴影。
是Jane。
“你怎么来了?”注视着从窗台上翻进客厅的Jane,黄粱的语气有些冷漠,“又有坏消息?”
“没有。只是来看看你。”
“好吧。。。吓我一跳。”黄粱松了口气,“我还以为又是那个精神病想要拿我的命消遣呢。”
“你算是彻底被吓破胆了。”Jane说,“今天为什么突然离开医院?”
“因为我想离开,我是个自由的人,在合乎法理的范围内,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黄粱反感的说道,“难道我连上个厕所,都必须向NHC汇报吗?我还不是你们的人!”
“你就像是个叛逆期的傻小子,黄粱。”Jane冷漠的看着他,“我在认真考虑让你加入NHC是否是个错误。”
“我也在思考同样的问题。”黄粱说,“说难听点,我已经完成我的复仇了,Jane,你那个该死的弟弟但丁已经付出代价了,只要NHC不作死,把他牢牢关在笼子里——”
“这件事无需你来操心。”
“——不放他出来继续为非作歹。Jane,为什么不直接把他干掉?”黄粱质问道,“NHC留着这个祸害究竟想要做什么?从他嘴里问出情报?”
“。。。。。。与你无关。”
“当然与我有关系!”黄粱咆哮道,“那个混蛋现在最恨的人就是我,如果他被‘公司’营救了出来,你让我怎么办?啊?他第一个找上门的,就是我!”
Jane断然说道:“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
“不可能?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吗?”黄粱问,“你应该是最清楚这一点。”
“。。。。。”
“我累了,Jane,我不想吵架,你还是离开吧。”黄粱疲惫的说道,“我不是在针对你,我只是对NHC处置但丁的暧昧态度上,有些不满罢了。”
“。。。。。。我能理解。”
“晚安。”
“晚安。”
注视着Jane的身影消失的浓郁的夜色中,黄粱不禁为自己刚才的态度感到后悔。Jane可是做好了和但丁同归于尽的觉悟啊,她才是那个最痛苦、最纠结的人。
“M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黄粱,你已经变成一个胆小鬼了。”自嘲了一句,黄粱转身走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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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粱,你看,不愧是大公司呢,摆着八卦镜呢。”欧阳倩抬手指着头上的一块古色古香的镜子,“也不好使啊,假马迪还不是大摇大摆的进去了。”
“别瞎指。”黄粱说。
“两位是黄先生和欧阳女士吧。我是马董的秘书,陈丽。”一名穿着职业裙装的女人走到黄粱的身前,她微微鞠了一躬,“马董正在开会,他让我来接待二位。”
“你好。”黄粱从她点了点头,“陈小姐,能带我去见见你们公司的人事主管吗?”
陈丽的表情有些惊讶。“人事主管?当然没问题,请这边来。”
黄粱和欧阳倩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区中穿行,在陈丽的引领下,他们走进了一处办公室中。除了一名大腹便便的男人正在说话,办公区中的其他人,都是衣着靓丽的小姐姐们,颜值均在及格线之上。
“王总,打断一下。”陈丽走到男人身旁,在他身旁耳语了几句。
“行,我知道了。”男人点了下头,对自己的女下属们说了句“都回去工作吧”,随即他转身看向黄粱和欧阳倩。
“我能为两位提供什么帮助?”他态度和善的问到。
“您好,王总,我想看看贵公司最近的人事记录。”黄粱说,“范围就在近半年吧。打扰到您的工作,十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