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叶漓两人没有想要讨好他的架势,蔺安王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毕竟以往这个时候,往往都是别人取悦他,他再惜字如金般的蹦跶出两个字作为回应。
放下茶杯,叶漓缓缓开口道:“不知王爷将我二人唤上来,是有何要事吗?”
提到正题,蔺安王立马做出一副惋惜之态,叹息了两声之后说:“两位想必也听闻城外闹妖邪,本王作为被指派想办法除妖邪的,很是惆怅。这半年以来一直在寻找修道之人,可奈何骗子实在多,真正能除鬼的寥寥无几。”
叶漓说:“所以,王爷想拜托我们去除鬼吗?”
“这不是你们应该做的吗?还是说你们想要什么奖赏才肯做?”
“……”
蔺安王眼睛在两人身上来回打转,一副明白了的表情,可怜非常的开口:“虽然本王这半年俸禄悉数都放在找道士身上了,但两位想要,本王一定倾尽全力的给两位。只要两位真的有能力,将城外的鬼除了,什么奖赏都可以。”
叶漓平静的开口:“王爷不必这样说话,也不用给我们什么。鬼自然要除的,但这鬼有些异常,所以我们才来城中想打探一点情况。”
蔺安王听了叶漓这句话,假惺惺的脸上瞬间有些不自然,讪讪的说:“那女鬼乃是天地自然形成的,都不知变了多少年了。两位来城中找,那几十年前的事情,万一知晓内情的人已然离世,不是徒劳无益吗?”
此时此刻,他脸上的那股痞气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凸显了极大程度,让人看了就心生厌烦。
叶漓感觉到旁边祁深无语凝噎,手都攀上剑柄了。
不等两人再说话,蔺安又开口:“两位看着就不是寻常的道长,想必能力超群。何必费那劳什子功夫寻找原因?那女鬼既然害了人命,直接杀了又不会有人议论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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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深的力气越发的大,叶漓咬着牙给他强塞回去,依旧以一副官方似的笑容回以蔺安王。
“王爷所言极是,那不知王爷是如何知晓她害了人的?”
蔺安王觉得叶漓这个问题莫名其妙,回:“怨鬼将人锁于结界中那么长时间,肯定就是为了吃人。难不成依你所言,她还会帮助他们吗?她形成原因说不定就是这村子人害的,自然怨恨非常。”
叶漓总觉得这人和芫月脱不了干系,说:“王爷可知我们来这里的原因?”
刚才还念念有词的蔺安王此时又哽咽了一下,不过他倒是处理得当,立马恢复常态,笑笑说:“这戏京城闻名,两人想一睹风采也是人之常情,又谈何本王知不知呢?”
“如此吗?”
看来这人知道不少东西,只是不愿说出来罢了。不过他不说,叶漓有的是办法让他自己说出来。
叶漓抬手作揖,说:“那我与师弟便不打扰王爷赏戏了,便先行告退了。”
说完,不等蔺安王再说些什么,与祁深一道下楼出去了。
“若不是看他身为王爷,不然那副嘴脸,我怎么着也得一剑劈过去。”刚拐角,祁深便气不打一处的甩袖道。
叶漓双手环胸,眼睛留意戏楼门口的情况,说:“没事,想劈,等真相大白之后有的是时间。”
“他和芫月有关联?”
“不是有关联。”叶漓摇摇头,笃定一般的开口:“若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就是芫月的心上人。但现在戏的故事,和芫月说的故事有两个不一样的点。”
“哪两个?”
“芫月说,自己是来城中的路上突然陷入昏迷,醒来就到了村中。但这个明显是忽悠我的,只因她进来之后发生了什么她并没有说。而这戏里面的故事,两人是途中偶遇妖邪,就是另一个鬼拐走了芫月,两人被迫两隔。”
叶漓顿了顿,又继续说:“但就像我先前跟你说的,另一个女鬼和芫月看起来是同时期成鬼的。只是芫月吸食的怨气比她足,故而比她强,所以结界也是她设下的。”
祁深答:“所以当时接人的人群中,应该有一个是与芫月生前便交好的朋友,在她遭遇变故之时,才挺身而出导致自己也死亡。”
叶漓转头,刚好看见蔺安王与一个女子相伴走上了马车。而那个女子骨相看起来,与刚才舞台上饰演月娘的人一般模样。
传言非虚啊。
他勾唇一笑,有一个计划涌上脑海,随后对祁深说:“先回去吧,等晚上,我们去蔺安王府,给王爷干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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