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落在了我的脖颈上。
“哥哥,我没有。”
我缩着脖子,拿出十二分的诚意狡辩。
可下一秒哥哥的大掌,就死死攥住我脖子,一点点收拢。
疼痛与窒息感交织袭来,我惊恐地抱着哥哥的手腕,哀求地看着他。
“甜甜可真爱撒娇啊,现在是真的知道错了?”
哥哥的声音很温柔,跟他手下的越来越紧的力道,形成鲜明对比。
我无法点头、无法说话,只能拼命冲他眨眼。
哥哥这才稍稍松开了些力道。
他俯下身,轻轻贴我的耳廓蹭了蹭。
“我们甜甜要乖!你不喜欢的人,我都会替你解决,知道吗?”
我恐惧的红着眼眶,拼命地讨好点头。
只可惜啊,那些废物,这次没让哥哥留下任何把柄。
基本无人踏足的山涧,三米的深坑,掩埋的土被压的严严实实。
在废弃工厂烧到只剩架子的汽车,还有已经被清理过的血迹。
看样子短期都不会被拆的废弃工厂,都预示了那是个不会发现的好地方。
第二天,民警来学校问了话。
有关于那个女生,学校不少人跟她有过矛盾。
没有监控,谁都无法成为被怀疑的对象。
那几个小混混的失踪,是在一个月后被重视的。
只是寻找无果后,最后还是成了没有结果的案卷。
毕竟这年头被拐卖,偷跑去缅北的人那么多。
没有监控,没有足够下杀手的矛盾,调查起来连个怀疑对象都没有。
看着逐渐恢复平静的生活,我知道,这次我又输给了哥哥。
不过没关系,这世上看我们不顺眼的人那么多。
只要游戏还在继续,总有一天,爸爸妈妈只会是我一个人的。
而我也会成为他们真正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