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兴盛银号,还能这般门庭若市?”
说完,她瞥了瞥项君昊眼中渐渐浓郁的阴狠,大概猜到了他想做些什么。
又淡淡道:“父皇不要妄想逼迫掌柜们说出什么。
他们虽然如普通人一般在市井中生活,实际却是只听命于我一人的死士。
若是突然重兵围剿,他们定会以为我出了事。
银子这东西,不论父皇怎样严刑拷打,除了当日台面上用于交易的百八十两,其它,父皇是半文都别想见到!”
项君昊听了女儿的话,脖子上青筋暴起。
他实在想不明白,皇帝不是江山的主人吗?
不是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吗?
为什么他身为皇帝,却还事事处处都要受到牵制?
他再也绷不住了,所谓慈父面容,早已消失的半点不见。
他咬了咬牙。
“你明知道父皇是为了你好,想叫你过悠闲日子,为何你就是不肯听父皇的话!
银号和军备你到底怎样才肯交出来!”
项映雪毫不畏惧地看着他的眼睛。
“女儿说过了,事关大楚江山,绝不交付于任何一个酒囊饭袋!”
项映雪这话分明是在讽刺项文尧,可不知为什么,项君昊听起来,却觉得是连自己这个做父亲的一起骂了。
他气急败坏,却又因为受军备、农商、边关五万将士以及南照太子的钳制,对眼前倔强的女儿无可奈何。
就在他以为这事儿必然没了指望时,项映雪却突然说道:
“释放安国侯府众人,告知大楚百姓,周景将军无罪,亲自派人请他回楚,为他官复原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