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是这个意思吗?”
王朗月虽不知她在耍什么花招,但话里意思确实是有利于他。
他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声音,算是承认了。
“那好,为何我现在衣服已干,而表哥衣服却是湿透的呢?”
姜粟特意接近小李氏,拉起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摸。
“姨母,你摸摸,衣服是干的。”
小李氏用力一捏,是上好的蜀绣,衣服确实是干的。
而王朗月,只要在场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他浑身衣服尽湿。
王朗月顺着周边的视线,往自己身上看。
因为他刚心急把这件事情做实,衣服都是湿的,且上面还沾上了几根水草。
反观姜粟,却是干干净净。
“那是因为你!”
你遇上了一个陌生男子,在他那边把衣服烘干了。
然而,真实的原因,王朗月却不能说出口。
不是因为他在意姜粟的名声,是因为他知道,如果他这么说,相当于把她推给了他人。
这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好处,他的如意算盘也终将落空。
此时此刻,他像是一个斗败的公鸡,再也无一丝斗志。
他知道,这一局,他输了。
若是他执意攀咬,反而会让李氏厌恶。
姜粟就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才有恃无恐的吧。
她得意扬扬地看着他,反问道:“敢问表哥,是因为什么?”
王朗月知道自己该见好就收了,立马道歉:“姨母,表妹,估计是我救错了人,还请原谅我的鲁莽。”
李氏神思不属,脑海空白。
事情的发展超乎她想象,怎么一会儿救了人,一会儿又救错了人。
然而一个是自己侄儿,一个是自己女儿。
此事若传扬出去,名誉都会受损。
“既如此,大家都去歇息吧。今日之事,若有人敢吐出一个字,家法伺候。”
此时,姜凝浑身湿透地跑了进来,“母亲,女儿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