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于幼娘狠狠的瞪了一眼,叶枫一愣,挠挠头,读取了幼娘心声之后,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这整岔劈了让人尴尬不已。
“出发!”
次日一大早,郭安检查了整个队伍,和何旭碰了头,重新布置了护卫和监督工作,庆王府一行继续向西北前进。
今日,路过了晋州府之后,就是茫茫的西北平原,一眼望不到边的黄,说不上是土还是沙,貌似是西北平原特有的悲壮!
“牧守,庆王府一行今日过晋州城,我们是不是……”州判冷然看着牧守遆正说道。
遆正之前从侄子遆任杰得到了确切消息,庆王叶真老当益壮,并没有表面那么羸弱,并且二世子叶枫不容小觑,一看就是精明有作为之人,比那个世子叶城强多了。
“庆王府进城采购,你带人接待一番,我就不见了!”遆正端起了茶盏,冷然明白遆正的意思,拱手离开了遆府。
虽然晋州遆家不像云家那样崇武,可是他们祖上三代都是书香门第,状元榜眼探花都出过,妥妥的豪门大户人家,并且…遆家的分支做生意也是一把好手。
遆正没有云龙那份野心,只要朝廷让他过得去,他就会让朝廷过得去,否则就会玉石俱焚,一拍两散。
对于庆王叶真,遆正包括整个遆家态度明确,不失礼貌也不贴的太近,毕竟看守的何政等人是余泰的人,余泰又是闻太师闻忠贤的人,遆正焉能不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
“大人,冷州判派人传信,说庆王府的家眷带着管家进城采购来了,叶真和他的儿子还在御林军看守下,在城外五里处的驿站休整。”师爷在门外行礼,说道。
“哦,庆王…不是叶真没有进城,还有那个叶枫,也没有来?”遆正看着师爷问道。
“没有,小人反复确认过,只有女眷和管家,在刑部典狱司何旭的看守下,进城来。”师爷不敢添油加醋,实话实说。
“哦,那就不用管他了,剩下的冷然会看着做,他们既然不进晋州城,那就说明不想和我遆家搭上关系,我也就放心了。”
遆正点点头,正和师爷搭话,门外护卫禀报:“大人,有两名女眷,自称是庆王府二王妃,叶闻氏闻玉求见!”
“什么,她……来了!”
遆正的脸色变了一变,摆摆手:“就说我不在……”
护卫刚要转身,听到遆正的声音:“把她带去偏厅,我随后就到。”
“诺。”护卫听命而去。
“你去看看夫人在做什么,半个时辰内不能让她来偏厅,去…去吧!”
遆正似乎想起了什么往事,有些慌张。
“是,大人。”师爷秒懂遆正的意图,主子怎么说自已就怎么做,让你知道的必然鬼知道,不让你知道千万别打听。
“玉儿,二十年了,我以为你早就忘了,没想到……哎……”遆正叹了口气,在铜镜前正了正衣冠,出了书房。
二十年前,闻家也算晋州城中的大户,只不过后来搬去了都城,就是因为闻家出了闻忠贤,也就是从翰林院编修一路成为太师的人。
遆正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匆匆忙忙赶到了偏厅,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偏厅,叶闻氏闻玉看着屏风,上面是一棵满是红杏的杏树,偏偏有一支红杏越过高高的院墙,把自已露了出来。
闻玉观察着四周的情况,贴身丫鬟低着头站立一旁,只听到偏厅门口,有一个急促的脚步声从远到近。
“他来了!”闻玉内心一时激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