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头,人称“鬼见愁”,年逾六旬,一头银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仿佛是专门用来吓鬼的利器。他住在一个叫槐树镇的地方,那里山清水秀,风景如画,但最近却不太平,镇上的老人们都说,是几十年前那场大旱留下的怨念,化作了游荡的孤魂野鬼,夜夜骚扰百姓。
老王头可不信邪,他年轻时走南闯北,学过几手驱鬼辟邪的本事,还自称是“半仙之体”,一般的妖魔鬼怪见了他都得绕道走。这不,镇上的李大爷找到他,一脸愁容地说:“老王啊,我家那小子晚上总梦见个白衣女鬼,吓得他都不敢睡觉了,你可得帮帮他啊!”
老王头一听,来了精神,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李大爷,我这就去你家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在作祟。”
到了李大爷家,老王头先是围着屋子转了几圈,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在进行某种神秘的仪式。然后,他掏出一张黄纸符,贴在门上,说:“今晚,咱们就来个守株待兔,看看那女鬼到底长啥样。”
夜幕降临,老王头和李大爷爷俩坐在堂屋里,手里握着桃木剑和铜铃铛,眼睛瞪得像铜铃,生怕错过一丝风吹草动。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周围静得只能听见两人的心跳声。就在两人都快睡着的时候,一阵阴风突然吹过,门上的黄纸符无火自燃,化作一缕青烟飘散。
“来了!”老王头低喝一声,拉着李大爷躲到了桌子底下。只见一个身穿白衣、长发披肩的女子缓缓飘进了屋子,她的脸色惨白,眼神空洞,仿佛刚从地狱归来。
“呔!何方妖孽,竟敢在此作乱!”老王头一声怒喝,从桌子底下窜了出来,桃木剑直指女鬼。
女鬼似乎被吓了一跳,身形微微一顿,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缓缓开口,声音幽怨:“我本是镇上张家的女儿,几十年前因大旱而死,尸骨未寒便被草草埋葬。如今,我只想找到我的家人,告诉他们我的遭遇,为何要被当作孤魂野鬼驱逐?”
老王头一听,愣了愣,随即收起桃木剑,换上了一副和蔼可亲的笑容:“哎呀,原来是个有故事的鬼啊。你早说嘛,何必搞得这么吓人呢?”
女鬼似乎也被老王头的态度逗笑了,嘴角微微上扬,但随即又恢复了悲伤的神情:“可是,我找不到他们了,他们或许早已不在人世。”
老王头拍了拍胸脯:“放心吧,这事儿包在我身上。我明天就去镇上打听打听,看能不能帮你找到家人。”
第二天,老王头就带着李大爷挨家挨户地询问,最终还真让他找到了张家的后人。原来,张家在大旱之后举家迁往了外地,这些年一直没能回来。得知了女鬼的遭遇后,张家的后人决定回槐树镇为她重修坟墓,举行一场隆重的葬礼,让她得以安息。
葬礼那天,整个槐树镇的人都来了,大家为女鬼送上了最后的祝福。女鬼站在自己的新坟前,望着那些曾经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泪水夺眶而出。她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化作一缕轻烟,缓缓升入了天空。
从此以后,槐树镇再也没有发生过诡异的事情。而老王头也因为他这次成功的捉鬼经历,在镇上赢得了更高的声望。每当有人提起他时,都会竖起大拇指说:“老王头啊,那可是个真正的‘鬼见愁’!”
老王头自然是得意非凡,但他心里也清楚,这“鬼见愁”的名号可不是白来的。于是,他决定将自己的捉鬼经验整理成册,取名为《老王头捉鬼秘籍》,打算留给后世子孙,让他们也能在驱鬼辟邪的道路上有所作为。
然而,就在他埋头苦干,准备将那些惊心动魄的捉鬼故事一一记录下来时,槐树镇又出事了。这次不是女鬼,而是一只据说能操纵人心的千年狐狸精。它躲在镇子后面的深山里,每到月圆之夜就会下山,迷惑镇上的年轻男女,让他们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消息传到老王头耳朵里,他立刻扔下了手中的笔,拍案而起:“这狐狸精胆敢在我老王头的地盘上撒野,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说着,他便拿起他那把陪伴多年的桃木剑,背上装满符咒和法器的布袋,独自一人向深山进发。一路上,他披荆斩棘,斩妖除魔,那架势仿佛是要把整座山都给翻过来似的。
终于,在一个月圆之夜,老王头找到了那只狐狸精的藏身之处。那是一个幽深的山洞,洞口被茂密的藤蔓遮掩着,几乎看不出痕迹。但老王头凭借着他那敏锐的直觉和多年的经验,很快就发现了端倪。
他深吸一口气,默念咒语,然后猛地一剑劈向藤蔓。只听“咔嚓”一声,藤蔓应声而断,露出了隐藏在后面的山洞入口。老王头没有丝毫犹豫,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
山洞里阴冷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腥味。老王头小心翼翼地走着,生怕一不小心就中了狐狸精的圈套。突然,一阵诡异的笑声在他耳边响起,紧接着,一个妩媚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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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正是狐狸精所化的女子,她身穿一袭红衣,面容绝美,但眼中却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她娇笑道:“哟,这不是老王头吗?怎么,你也想来尝尝我这千年狐狸精的滋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