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点点头,看来,这个李大少心里还是有数的,知道什么样的女人可以玩,什么样的女人可以做老婆,男人都这鸟样,往往轻易得到的不会珍惜,得不到的才是最珍贵的。
此时,我和浮生若梦都觉得李顺的酒后真言,似乎可以作为此事的合理解释。至于这其中的真正隐情,后来我才知道。
我说:“你活的真不容易。”
“呵呵……其实,人要活的容易很简单,让自己不要那么清醒,糊涂一些就好了。”浮生若梦说:“活得糊涂的人,容易幸福;活得太清醒的人,容易烦恼。清醒的人看得太真切,凡事太过较真,烦恼无处不在;而糊涂的人,不知如何计较,虽然简单粗糙,却因此觅得人生的大境界。
“我以前经常仰慕着别人的幸福。乍一回首,却发现自己也被别人仰望着、羡慕着。只是,我的幸福,常在别人眼里,却不在自己心里。”
我不由又叹了口气:唉……”
她又说:“客客,不要为我叹气,其实,我不愿哀叹命运的不公不济,我相信,所有的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我越来越信命了,三毛有句话说得好:请相信上天的旨意,发生在这世界上的事情没有一样是出于偶然,终有一天这一切都会有一个解释。”
浮生若梦的话让我的心不由郁郁起来,为她的命运而凄然和心痛。我知道,她在我心里占的空间越来越大了,虽然冬儿一直让我挥之不去。
一会儿,浮生若梦说:“客客,告诉你个事情啊,你知道今天下午谁帮我推拿的吗?”
“不知道!”
“就是那个易克,我和你提到过的那个人,他帮我推拿的!他现在到大客户部上班了,不投递报纸了。”
我此刻不由自主又忘记了自己的身份:“那个易克不是曾经非礼过你吗,你怎么找他帮你推拿?这岂不是正好给了他机会,他一定又趁机占你便宜了。”
说这话的时候,我甚至有些醋意。
“呵呵……客客,你在吃醋哦……是不是?”浮生若梦笑着:“傻瓜,你都想哪里去了……他给我推拿的时候很专心的,手法还挺专业,我今天才知道,他以前还是在足疗店干过的。”
浮生若梦一声亲昵的“傻瓜”乱了我的心扉,甚至有些让我意乱情迷。
我定定神:“这么说,那小子今天很规矩了?”
“是的,一开始我滑倒了,不小心跌倒在他身上,他碰了我的身体,那或许也是无意的。”
我不由又醋意大发:“怎么搞的,你干嘛非要不小心滑倒,干嘛非要倒在他身上,你为什么不倒在我身上……岂有此理!”
浮生若梦开心地笑起来:“哈哈,你个不讲理的家伙,那会儿只有我和他,他正好站在我后面,我到哪里去找你啊……你以为我愿意摔倒啊?哎——其实想想,幸亏他在我身后呢,不然,我可就摔惨了。”
“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他了?”我说:“哼,改天我抽空去见见这小子,非揍他一顿不可。”
“你是个暴力主义者。”浮生若梦发过来一个嗔怒的表情,说:“哎——你为什么要感谢他呢?还有,你为什么要揍他呢?”
“当然是为了你!”我不假思索地说。
“嘻嘻……感觉你就像是我的保镖。”
“你不是不喜欢我做保镖吗?”
“那是两码事,我不喜欢你做别人的保镖,但喜欢你做我的啊,现实里不可能,那就做我虚拟世界的保镖吧。”
“那好吧,我就从了你!”
“谢谢。”
“谢什么,我们之间的关系,还用得着这么客气吗?”
“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呢?”浮生若梦发过来一个顽皮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