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各自房间后,惠子吓得一下瘫倒在铺位上。这时久美所长没打算放过她,她叫惠子到仓库去,挑九个看着顺眼的姑娘带回来。
惠子不敢反抗,她战战兢兢去仓库时路过操场,却看见这些等待进入大仓库的士兵们又在玩下一轮游戏。他们分两组围成两个大圆圈,从老太太和那个女人怀里抢过孩子,一个士兵把孩子高高抛起,下一个士兵要准确接住再抛起,如果有人没有接住孩子致使孩子落地,那么这个士兵就要被淘汰出局,并且做五十个俯卧撑,接下来换上另一个接着玩。
这两个孩子都不大,也就两个月或者三个月的样子,他们被抛起落下吓得哇哇大哭,女人和老太太被其他士兵拽着胳膊凄惨的大声哭喊。
她们哀求这些士兵放过孩子,但是这些士兵们根本不听她们的凄惨哭求,照样玩的不亦乐乎,终于,一个士兵失手了,孩子被重重的摔在地上。由于这是平时用来训练的操场,地面修整的非常坚硬,这孩子掉下来时脑袋朝下,软软的脑壳撞在硬硬的地面上瞬间脑浆飞溅。那女人凄惨的大叫一声,低头咬在一个士兵手腕上,她疯了一样扑过去抱起已经死去的孩子哭的撕心裂肺。
另一伙玩游戏的觉得女人的哭声打扰到了他们的兴致,他们恶毒的把老太太拖过去,由一个身强力壮的士兵把孩子高高抛起让老太太去接。可怜老太太走都走不稳,哪里能接得住孙子?就听见“啪!”的一声,孩子的哭声戛然而止。
老太太抖动着干瘪的嘴唇颤巍巍的走过去,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把孙子抱在怀里放声大哭。
旁边那个女人抱着死去的孩子慢慢站起来,她咬牙一步步走向那伙士兵,士兵们被她的气势吓住了,他们纷纷躲闪。有一个士兵蛮横的站在她面前轻蔑的嘲笑她并从她怀里一把抓过孩子扔在地上。
这女人扭头看了一眼孩子,她猛的扑在这个士兵身上,这个士兵被她扑倒在地哇哇大叫起来,等其它士兵反应过来把女人拖起来时,倒地的士兵已经血流如注,他的脖子被女人硬生生咬断了主动脉,此刻这个女人满嘴鲜血还在撕咬拖拽她的士兵,她疯了一样咬在一个士兵的胳膊上几个人拉都拉不开,这士兵惨叫着叫人捅死她,几个士兵一起把刺刀捅进女人的后背这名士兵才把血淋淋的胳膊抽回来,他哇哇大哭着,大家这才发现他的胳膊上露出白森森的骨头,那块肉此刻被那个女人吐在了地上。
倒在地上血人一样的女人拖着血流如注的身体爬向孩子,她爬过去把孩子搂在怀里后不动了。
惠子吓得浑身颤抖靠在墙上看着这惨烈的一幕,她惊恐的看到一群士兵把愤怒发泄到老太太身上,他们嚎叫着把老太太捅成了筛子。。。。。。
惠子腿软的无法走路,还没到仓库便看见几个士兵抬着两具赤裸的尸体从仓库那边走来。
她扶着墙终于来到仓库,看到仓库里一片狼藉。
几十个士兵已经把里面的东西腾空了,有一些士兵正在地上铺一些稻草或者破棉絮以及木板。
这些湿淋淋的姑娘从澡堂被赶了进来,十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军医戴着口罩严阵以待。
这些姑娘被要求躺在刚刚铺好的稻草或者木板上接受检查,姑娘们又羞又害怕的不愿意躺上去,她们紧紧挤在一起,谁也不愿意躺下去。
大佐进来了,他伸手一把拽过一个十三、四岁的姑娘猛地推倒在木板上,这姑娘吓得哇哇大哭,一个军医走过去把她的双腿分开,他用很亮的三节手电照在姑娘的私密处,站起身对大佐点了一下头。
大佐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得意地说了声:“很好”,一个日本兵用刺刀把姑娘押走了。
其他几个姑娘看到了这么令人羞耻的一幕,谁也不愿意躺上去了,两个日本兵随便抓住一个姑娘按在墙上,另外两个小兵举起刺刀对准这姑娘的左右肩胛骨一使劲,刺刀穿过姑娘的身体直接钉在墙上。
这姑娘的惨叫换来其他姑娘们的顺从,她们流着泪一个个挨着躺下来被动的分开双腿让这些医生检查。
检查完的姑娘们一个个站到一边等待分配,像一只只待宰的羔羊。
惠子看到一个十二三的小姑娘眼泪汪汪的看着她,她走过去摸摸她的头,拉住她的手走到一边,她只会说简单的几句中国话,还是丈夫教的。
她弯下腰对小姑娘说:“害怕的不要,多大了?”
小姑娘看着惠子泪水一下涌出,她说13岁了。
惠子明白日本慰安妇和中国慰安妇有很大的区别,日本慰安妇有休息日,有作息时间,接待的大部分是军官和一些有官衔的兵,相对于一般士兵要好一些。
而中国的慰安妇是没有休息日的,除非来了例假,否则她们要没日没夜的接待士兵。
她能做的就是挑选那些年龄小的到慰安所里,剩下这几十个女人要面临的是什么,她不敢想象。
已经挑选三个了,这三个小姑娘紧紧挨着惠子,生怕她离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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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检查完了,惠子领着九个小姑娘还没有离开那里,大门一下涌进来几十个士兵,他们一齐扑向赤身裸体挤在墙角的姑娘们。。。。。。
惠子迅速领着九个小姑娘逃离似的离开那里,走远了还能听见里面姑娘们的哭喊声
和日本兵的嬉笑怒骂声。
九个小姑娘紧紧跟在惠子后面生怕再被那些日本兵抓走,去慰安所有两条路,一条路过操场,一条要路过一个石碾子。尽管惠子路过那个石碾子会不由自主感到害怕,但今天她更害怕路过操场。她害怕又看到更加残忍的事情,也不想再让这九个小姑娘看到那一摊摊鲜红的血。
这个石碾子是老百姓用来碾压粮食的,日军占领这里后,这个石碾子就一直闲置在那里,平时那些精神亢奋的士兵会推着石碾子转着圈跑,他们喝醉酒时推着跑,打架输了发怒时推着跑,杀了人精神极度兴奋也推着跑,甚至比赛谁在一分钟之内跑更多圈。
有一次他们抓住一个抗联扒光他的衣服按在碾子上,这个抗联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就拼命反抗,他们把他捆成一条棍放在碾子滚下,两个士兵推动碾子,碾子滚被这个抗联战士的身体绊住后推不动,于是把碾子向后退,退到大半圈后又加了两个推碾子滚的士兵,他们加速推动碾子滚猛地压在抗联战士身上,这个战士疼的发出惨叫却没有被压死,因为碾子无论怎样也碾压不过去。于是一群士兵在长官命令下嬉笑着解开捆绑住抗联战士的绳子,他们把他平放在碾子下,两个士兵把抗联战士的胳膊平摊开死死按住,推碾子的一群士兵一起大叫着用力推动碾子,沉重的石碾子终于压过这名抗联战士的身体,随着“嘎巴嘎巴”骨头被压断的声音,这名抗联战士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后再也没有了声音。
鲜红的血液在碾子台肆意蔓延后流到地上,这群士兵疯狂的推动着石碾子转圈,有个士兵过去把掉在碾子台下面的一条手臂捡起来重新扔上去继续碾压,一会儿功夫活生生一个人被压成了肉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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