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江又不会撒谎,闷声不吭,就等于默认了。
“那晚他俩没发生什么吧?”段林白八卦,“这孙芮是傅沉的狂热粉丝,看到他还不得扑上去,说不准咱们家傅三都不是完璧之身了。”
“扑哧——”宋风晚一口茶险些吐出来。
“妹妹,这件事傅三是不是压根没和你解释……”
宋风晚隔天来例假,疼得生不如死,就把这事儿抛诸脑后了。
傅斯年起身,“我出去一下。”
他起身往外走。
段林白显然是想坑他家三叔的,这种事不能掺和,弄不好惹祸上身。
……
包厢与咖啡厅茶室临近的地方有座位,他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拿起放在桌上的杂志随意翻了两下。
殊不知此刻茶室内有人一直在看他。
刚才射箭就注意到了,只是他们一行人走得快,回过神人已经没了踪影。
他脱了外套,只穿了件白色衬衫,眉目冷清,戴着金属框的眼镜,显得异常斯文。
许是暖气太足,他伸手解开了领口的一粒扣子,白净的脖子,喉结分明,就连手指都异常漂亮,动作更是潇洒不羁。
“先生,需要喝点什么吗?”服务生过去询问。
“不用,谢谢。”傅斯年抬了下头。
眉目深刻,轮廓硬朗,就是嘴唇太薄,天生寡情。
傅斯年感觉到有人在看他,猝然抬头,茶室内人不少,似乎没人在看他。
只是刚才偷窥的人,垂着脑袋,吓得大脑一片空白,心脏砰砰乱跳,忍不住红了脸。
像是个偷窥狂。
她深吸一口气,再度抬头的时候,外面的座椅已经空无一人,等她追出去,那人早已没了踪影。
“那个,不好意思,我想问一下,刚才坐在这里的人,你们认识吗?”她抓住射击场的工作人员追问。
那人是知道傅斯年身份的,但也不敢随便透露他的行踪,摇了摇头,“不认识。”
“谢谢啊。”她咬了咬唇,怎么没了?
她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兀自一笑,忽然觉得自己有些魔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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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傅斯年就是去了个洗手间,还想回去坐几分钟再进包厢,只是看到自己原先位置上坐了人,就停住了步子。
那人穿了平领红裙,掐着一截纤细的腰肢,露出白皙光洁的颈子和锁骨,有些招摇。
坐在椅子上,旖旎红裙遮不住两条白皙的长腿,就那么恣意露在外面,只是侧着身,看不太真切,周围不少男士蠢蠢欲动。
室内有暖气,倒是不冷,只是大冬天穿成这样,未免扎眼。
他转身回包厢,满脑子都是那抹艳色的红裙,心底暗忖:
这女人定然是个不安于室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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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不安于室?大侄子,你这脸以后怕是会被打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