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陆朝朝朝夕相处了五天,傅锦文怎么也舍不得离开她,他恨不得现在就把人五花大绑地往家里扛。
“傅锦文,你是属狗的?为什么这么粘人啊?”
“我他妈本来就是属狗的,哪个男人不是也是属狗的!”
陆朝朝掰着小手指算了一下,好像确实如此。
“那路少和陈医生充其量也就是哈士奇小奶狗,你是……”
“是什么?”
“藏獒。”
傅锦文倒也没有反驳,他提着陆朝朝的衣领,一把把她拥入怀里。
“跟我回去,你不在我会死,听到没,嗯?“
陆朝朝并没有把傅锦文推开。她环住了他的胸膛,抬起头:“我平时很忙的,这样,我每周末住到别墅陪你好不好?”
说完她竖起两根小手指:“住两个晚上。”
“三个。”
“那我不去了。”
傅锦文沉默着,似乎在权衡这场交易的性价比。
和陆朝朝相处这么久,他已经摸透了她吃软不吃硬的脾气。眼下他求着服软也没有用,结局可能就是大吵一架,然后连周末两天也见不到她的人影,最后他只能眼巴巴地跑去求饶。
“好。”
傅锦文无奈地吐出这个字后,缓缓将唇贴上了陆朝朝的唇瓣。呼吸逐渐加重,吻也越来越深入。
许久,他放开了她,托着她的脸久久不舍得移开视线。
陆朝朝歪着头,细细地盯着男人的眼睛,突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喊了起来。
“傅锦文,你不会要哭了吧?!”
“我没有。”
“瞎说,你自己照照镜子,你明明就是要哭了!你干嘛啊?我是要死了吗?”
“我说了没有!”傅锦文不耐烦地转过脸,“下车!送你进去!”
陆朝朝眉开眼笑地回答:“好啊。”
打开李宅的大门,傅锦文帮陆朝朝把行李箱提了进去。
————
晚上吃完晚饭,陆朝朝坐在房间的地板上整理着行李。
这时手机上跳出来傅锦文的消息。
“朝朝在干什么?打个电话?”
陆朝朝打开了微信对话框,瞬间被傅锦文的头像吓得手一抖。
那是在P国海岛的酒店,她穿着吊带长裙和傅锦文手牵手走在沙滩上的侧影,夕阳斜斜的照在他们身上,傅锦文正回头看着她笑。
这个男人……这么高调有病吧。
陆朝朝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傅锦文,你的头像是谁拍的?”
“陈行津。”
“换掉,换成你本来那一片黑色。”
“不,黑色不吉利。”
陆朝朝都快被气笑了。黑色不吉利?那你为什么这么多年用的都是黑色,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对方微信被黑了。
陆朝朝深深吸了口气,耐着性子:“傅锦文,你生意场上那么多对手,你怎么可以把这么私人的东西给人家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