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傅锦文每次看到这些,脑海中就情不自禁的浮现陆朝朝的经历。他素来脑补能力很强,那些画面被他想象得栩栩如生,仿佛自己就是亲历者一样。
止不住的,他整个人都有些发抖。
原来有创伤后遗症的不是陆朝朝,而是他自己。
傅锦文沉着脸一颗颗的帮陆朝朝扣上病号服的扣子,全程没有再说一句话。
穿好衣服,陆朝朝坐回病床上。
贝齿咬着软嫩的红唇,脑中不断思考着该怎么安慰傅锦文。
吹风机的呼呼声从身后传来,傅锦文也坐到了病床上,他看似随意地揉着陆朝朝的头,那每一下却生怕弄疼她一样,温柔至极。
“干嘛对我那么好啊,真是不习惯。”
“……”
“傅锦文你的身材怎么会这么好啊。”
“……”
“傅锦文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啊?我有点等不及了。”
“……”
“傅锦文你就是个傻瓜。”
“……”
陆朝朝知道吹风机的声音很大,傅锦文听不见她在说什么,她就肆无忌惮的越说越大声,说到后面自己都开始开心地笑了起来。
头发吹得半干,吹风机的声音突然停止了。
“朝朝你说什么?”
陆朝朝呼吸一滞,转过头。
看到傅锦文一脸认真的表情,她侧过身子搂着他的腰,整个人都扑进了他的怀里。
“我说别难过了,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傅锦文用极低的声音说:“朝朝,我害怕。”
“……”
“从来都没有这么害怕过。”
“傻瓜,不会有下次了。”
话音刚落,陆朝朝勾着他的脖子,唇瓣主动贴了上去。
感受到突如其来的爱意,傅锦文让这个吻逐渐热烈起来。
双臂被牢牢的钳制住,陆朝朝感到自己耳畔的呼吸声也逐渐加重,吻移到脖颈逐渐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