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掉。”桌麻又冷冷的丢下一句话。“其它人赶出颗尔部落。阅莫,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管是谁再冒充巴多,我说过只有死路一条。巴多,我的儿子,我最好最亲的儿子,他一定恨死他爸爸了。我想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回来了。”那位发苍苍的老者突然抽泣起来了,他苍苍的皱纹看得是那么清切。
“爸爸,巴多回来了。”巴多的两只眼睛也噙着泪。
“我说过杀掉,我再也不想在任何人身上浪费一滴眼泪。金甲战士杀掉。这是命令。”
一名金甲战士拿着巨剑嗖的一声飞身到了巴多的身前。月真的没有想这些沉重的金甲战士居然拥有那样神奇的速度。
“爸爸,您真的忍心杀掉您的亲生儿子吗?我是巴多。是您最宠爱的王子呀。”巴多呼喊着,但桌麻并没有再转过头来瞧他的意思。
月挡在了金甲战士和巴多的身前道:“颗尔族长,我要跟你订一个赌约。你敢不敢?如果你不敢的话,那我月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你的这些金甲战士一起冲上来,不仅是巴多兄弟就算是我跟安达都会死在你的手上。可是那样一来的话,你这个颗尔族长就太也不像族长了。因为每一个颗尔龙人都相信他们的族长是最神圣的领袖他们不会错杀任何一个好人。他们更相信真正的巴多王子也一定会在他们最需要他们的时候出现的。如果我说的不对,你现在就可以让这位金甲战士砍了我。而我月绝不还手。”
金甲战士看了看桌麻凝重的脸色,他并没有要喝止的意思,金甲战士是族长桌麻的贴身护卫,他们的主要责任就是要保护族长。他的长剑挥使下来,长剑在距月一寸之时都没有要停下的意思,而以力量为主要攻击力的月也并没有要反抗的意思。
“住手。”桌麻突然喝止住。而那名金甲战士的长剑已经挨紧月的肉皮了。如果月怕死而反抗,桌麻会无情的出洞所有金甲战士要将月杀掉,而如果桌麻下定了要杀月的决心月也决不会再活下去。
“小伙子。你很英勇,我倒想要听一听你到底想跟我弄个什么赌约?虽然我桌麻不爱赌,但是我知道从你这个小孩子嘴里说出来的赌约一定非常不一样对吗?”虽然桌麻奋力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月的身上,但是他无法控制得住自己的感情,巴多,那样子,那神情无一不传神到了极处。可是十几次的袭击又不断的警告着桌麻,这个巴多一定又是假的。
“族长我想您可以感觉得出来我是个武技魔法双修的人。我的老师告诉过我,遇到困难绝不可以放弃,碰到敌人绝不可以手下留情。今天我的朋友遇到了麻烦。作为兄弟我想我该为巴多做点什么,我知道您或许是不信任他的,但是我要向你证明一点。现在站在你身前的这个巴多才是真正的巴多。”
“哼。我倒想要知道知道你到底想要用什么方法证明一下。我见过的花样多得数都数不清。一般的伎俩不会逃得过我的眼睛。”
“正是因为我知道这一点,所以我要跟族长打一个赌。族长以您看来或许我的魔法加上武技可以跟您这里的金甲战士刚刚打个平手,但是对于精神力被封锁住的我来说根本就没有击败他们的力量对不对?”月冰冷眼神落在了每一个金甲战士的身上,从他那寒森森的眼神里他们可以看出来月的实力绝不仅仅在此。
“嗯。你说的不错。我也感觉出来你这个小孩子确实挺可怕,我不得不承认我从来没有遇见过像你这么强大的小孩子,但是你又必需承认,我这里的每一位金甲战士都是我们颗尔部落里精英中的精英。就算你在完好之时也刚刚可以和一个金甲战士打成平手,以你现在的实力你绝对挡不住金甲战士的十招。”
“您既然都这么说了,那么我更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现在我告诉您,我现在要挑战他。”说着月指向了最靠近桌麻的一位金甲首领。
巴多和所有颗尔龙人都惊呼了一声。他们都知道那个金甲战士并不是一般的金甲战士而是这些金甲战士的首领,而他的本事在这些金甲战士中又是最强的。以一个完整的月或许都不能接得住这个金甲战士首领的一百招,更何况是一个失去精神力的月呢。
“你真的要挑战他?决不后悔。”桌麻疑惑起来,他真的搞不懂这个月到底想要干什么。但他可以从月正派的眼神中看出来月对他的这个颗尔部落绝对没有恶意。
“是的。我挑战的就是他。”
“条件是什么?让我相信那个笨小子就是巴多吗?”
“不。”
“那是什么?”
“我的目的只是为了让您相信,我对颗尔部落并没有恶意,而我的这位兄弟是不是颗尔部落的王子巴多需要他自己去证明。我做的只能是让您多往他的身上看一眼。”
巴多道:“月老大,我……我巴多这辈子能结识你这样的朋友值了。今天就算死在爸爸的手里也算没白活。但是月老大,你一个人对付金甲战士简直太可怕了。巴多要帮你。”
安达站出来道:“安达也要帮月老大,我可不想让有些人认为安达是个胆小的人。巴多能做到的事情我安达一样能够做到。不就是个破金甲战士吗?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起死在这里,是不是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