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愣了一下,不由得结巴起来:“她她她,今天上学去了。”
上学?
墨凌危扬眉。
沈宁宁过的比他想象中的要好。
“她什么时候回来?”他追问。
老村长挠了挠头:“这……应该是两天吧?”
两天……
墨凌危想了一下,他一会借道去京畿办事,如无意外,赶回来差不多正好两天后。
但眼下不急赶路,于是昂首,语调淡淡:“带我去看看她的屋子。”
“是,您这边请。”老村长急忙带路。
侍卫排列有序地跟在他们后面。
瞧见他们人人身佩长刀,穿着锦衣,村民们只敢远远地站着。
刘大嫂子很是吃惊:“我滴娘哎,宁宁是走了什么贵人运啊,这得是多大的官?”
这个少年一看就不简单!
她丈夫刘大伯倒是皱着眉,很是警惕。
“现在灾年,偷孩子的多,不管他来干啥的,咱得问清楚。”他说着,拿上挑水桶的扁担就追了上去。
“哎!”刘大嫂子吓得魂飞魄散:“你这个憨货,别去!”
墨凌危进了沈宁宁的村屋。
屋子翻修不久,正在晾晒油漆,还差最后铺一层顶,基本就盖好了。
他漆黑的薄眸扫过院子里的摆设。
有家不愿回,只跟着狼住在山洞里,她之前就在这里吃苦吗?
老村长不知道他的来意,在旁边介绍:“宁宁之前一直住在这儿。”
这时,甩开刘大嫂子的刘大伯,已经跟了过来。
“你到底是来干啥的,找宁宁做什么?”刘大伯捏着扁担,不惧怕地直接问道。
墨凌危冷冷侧眸看他。
侍卫当即拔出寒剑,直指刘大伯,正要发难。
却听到墨凌危淡然制止:“放下剑。”
“是。”侍卫将剑入鞘,退下了。
刘大伯却还是不怕,依旧站在那,等待一个回答。
追上来的刘大嫂子双腿打颤,她急忙道:“贵人,官爷,您可别跟我家憨货生气!”
“宁宁是我们村的恩人,年纪又小,与她奶奶相依为命,之前差点被人牙贩子拐了!”
“所以我们才比较担心您是来做什么的,多有得罪,您别见怪啊!”
墨凌危幽幽扬眉,神态微妙:“她也是我的恩人。”
“我找她,当然是报恩。”这一句,语气霸道,不容怀疑。
而此时,沈宁宁已经到了私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