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唯昭的视线开始模糊,眼前渐渐出现重影。
最后的意识里,只看见岑彧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慢条斯理地摘下了金丝边框的眼镜,眼里弥漫着困兽般的疯狂。
酒意上涌,她阖眸,脑袋不受控制地偏落,最终落至一个温暖的大掌中。
岑彧感受着手中的温热,缓慢的蹲下身子,凝视着她的酡颜。
“昭昭。”
轻缓的呢喃里,是浓浓的占有欲。
手臂穿过膝弯,他将人抱在怀里,大步走进他的卧室。
将女孩轻柔地放在床上,他单膝跪在床上,躬腰,将她面前的碎发拨到一处。
眸色深深地望着她。
秦唯昭生活得一向自在肆意,爱恨分明。
和他,迥然不同。
他是在父亲近乎变态的掌控欲下按照既定的航线一步步成长的,没有性格,没有喜好,活得如同一具傀儡。
这样鲜活的秦唯昭,闯进他灰暗无趣的生活,自然逼出他所有的占有和偏执。
斩断她的自由,禁锢她,占有她,是他午夜梦回的痴念。
可偏偏那唯一的理智又让他心疼的不愿这么对她,这种矛盾的情感年复一年地折磨他的心神。
欲望不增反减。
在今天,格外浓烈。
他垂头,轻吻印在她的额头,眼睑,面颊。
微微抬头,凝望她泛着红的唇瓣。
片刻后,温良的面具被扯开,吻汹涌而至。
碾磨,吸吮。
抵入,席卷。
一寸寸,一处处,逐渐粗狂。
水声在寂静黑暗的室内清晰可闻。
不省人事的女孩在承受一场狂风骤雨。
“昭昭,你喜欢我,是喜欢我伪装的良善,还是完整的我。”
“这样的我,你会害怕吗?”
最后的最后,高大的男人单膝跪地,握着女孩的手贴在自己的额头,是全然臣服的姿态。
月色坠落,细微的光亮落不到屋内卑微的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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