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动作林软软做过很多次。
但没有一次,让许澈发自内心的嘴角上扬的。
许澈好笑的回头:“你大大方方的行不行,狗狗祟祟跟谁学的。”
纪子清皱眉,对他的话颇有微词。
“我总不好当着钟先生的面问你钟家到底是哪路‘神仙’吧?”
“很好奇?”
纪子清点头,“钟家完全不在许氏的合作名单,或者意向合作者中。
单看钟家祖宅的派头,就感觉不是一般商业集团能搭上线的。”
她好奇的是,许澈是哪里找到这样的路子。
或者说,她好奇许氏有没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底牌。
许澈看着她的眼睛,就猜到了她的心思。
纪子清一直是个有野心的女人。
许澈:“把手伸出来。”
纪子清:?
她想起在午餐的时候,桌下发生的“拉扯”。
纪子清板着脸,很不情愿:“许总,工作时间别搞这些,要是不方便说,那不说也没事。”
说完,她就朝着前头走,想要追上钟先生和马钱子。
是的。
因为临时说下午要签合同,许澈让马钱子把许氏的章送过来了。
钟先生对马钱子选“万古如长夜”的私房菜很感兴趣,所以和这个后生边走边聊。
老先生是一点不介意旁人的身份地位的,只要能和他聊得到一处,那就可以和他并肩而行。
许澈落在纪子清身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扯退回来。
“许!总!”纪子清压低声音,咬牙切齿。
这男人怎么回事?
才好了几天,又开始犯病了吗?
但许澈拉得很紧,她根本抽不回自己的手。
许澈没管她的挣扎,把她手掌掰开,在她手心写下一个名字。
纪子清瞳孔地震。
怪不得钟家的祖宅是在一座小有名气的山里,并且整个钟秀园还没有被开发成风景区。
原来钟先生的爷爷就是是建国之前,捐了全部身家给国家,又带着全家男丁投军,建国之后功成身退,又弃政从商的那个爱国商人!
纪子清一时激动,反抓住了许澈的手。
她满眼写着疑问,但一个字也没能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