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这个答案,侯爷也是满脸怒容,他和永安侯的关系向来不错,二人称兄道弟多年,没想到却发生这种事。
他气得想大发雷霆,又顾及着是喜堂,只好压抑着脾气,问:“夫人,你没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秦氏都快哭出来了,她觉得自已也很委屈,又不是她拾掇安哥儿装病,她委屈道:“我也没想到安哥儿会装病。”
侯爷听她竟还敢推卸责任,脸都气绿了,语无伦次:“你……蠢妇,我怎么娶到你这个蠢妇……”
由此可见,谢淮安之所以如此顽劣不堪,都怪秦氏对他太过溺爱!
秦氏闻言就不依了,难受地道:“侯爷,此事的确我有错,但你也不至于……”
“怎么不至于!”侯爷指着她:“惹出这么大的祸事你还不知错?你叫我怎么跟亲家交代!”
提到亲家,以及那位惯会阴阳怪气的亲家母,秦氏噎住。
“好了。”老夫人喝止,现在这么多人看着,也不是追究秦氏的时候。
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那就想想怎么解决。
此时,侯府后院。
前院在吹吹打打地办喜事,本是新郎官的谢淮安,却躺在屋里装病。
而他心爱的女子秦婠婠,在床前假装照顾他。照顾着照顾着,二人就情不自禁地搂搂抱抱起来。
“婠婠羞什么,让我亲一口。”是谢淮安的声音。
接着是秦婠婠的声音,嗔怪:“二爷,你还病着呢,别乱来。”
谢淮安扬眉,一张端正英俊的脸上满不在乎:“怕什么?又不是真病。”
“二爷!”秦婠婠赶紧捂住他的嘴:“你注意一点,万一被人听到了怎么办?”
谢淮安为了自已装病不去拜堂,秦婠婠很开心,但也害怕事情败露,那自已在侯府就更不得人心了。
原本老夫人和侯爷就不喜欢她,都觉得她是勾引谢淮安学坏的狐狸精。
而表姨侯夫人对她的喜欢,也大不如前,似乎都觉得她配不上谢淮安。
秦婠婠满嘴苦涩,也很难受,自已出生书香门第,以前家中也曾辉煌过,只不过如今家道中落了而已。
她本以为自已愿意当妾,就能得到侯府众人的认可,没想到还是她太天真了。
还好二爷真心喜欢她,承诺等以后承了爵,会想办法将她扶正。
不过没有承爵之前,就只能先委屈一下她了。
秦婠婠不怕等,只害怕谢淮安会喜新厌旧,有了新人忘旧人。
所以她对那位即将嫁进来的许二小姐,内心羡慕又戒备,若是自已是侯府小姐就好了,就能当二爷的正妻。
想着想着,甚至隐隐生出了一丝恶意。
“好婠婠,前面在办喜事,有谁会这个时候过来?”谢淮安半倚在床头,懒洋洋地说,一副地地道道纨绔公子的模样。
秦婠婠爱极了二爷这份恣意潇洒,便笑着亲了对方一口。
离开时却被谢淮安搂住,加深了这个吻。
她想拒绝,但想想也是,这个时候有谁会来呢?
便放肆沉沦。
但忽然间,玉兰嬷嬷就来了。
下人也不知道谢淮安装病,便直接领了进去,结果就看到了谢淮安生龙活虎,而秦婠婠云鬓散乱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