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许清宜怔忪,谢韫之轻抚她的脸,眼含担忧:“我不是管着你,只是怕你心思单纯,遭人利用都不知道。”
熙宁眼巴巴地追着许清宜的踪迹跑,若说与自已无关,谢韫之定然不信。
而他对熙宁无意,又怎么能忍受熙宁通过自已的妻子,继续惦念着自已。
这将他谢韫之的妻子置若何地?
这个……
许清宜暗暗心虚,自已哪有谢韫之想象中的那么心思单纯。
那熙宁公主与她都一样,都是各取所需罢了。
不过谢韫之说的也对,既然现在谢韫之都醒了,和熙宁公主的交往就可以告一段落了。
尽管显得有些过河拆桥,但也是没办法,自已继续与熙宁公主密切来往,只会加深公主的执念。
那是害了公主。
“好,妾身知道了。”许清宜点头笑着说。
“嗯。”谢韫之见状,目光柔和专注。
他很是喜欢妻子温婉聪慧,一点就通的样子,于是便想起那句,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心念一动,他干脆扣紧对方的后脑,深深地吻下去。
缠绵悱恻,难分难舍。
许清宜步步后退,最终被抵在柜子上,鬓发乱了,领口也乱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推开谢韫之作怪的双手:“好了,孩子们等着呢,这个点该饿了。”
免得一会儿去迟了,老二又要说他们磨蹭了。
“好。”谢韫之唇边噙着一抹笑,小声在妻子耳边说了句:“夫人越发丰腴了。”
许清宜臊得没说话,直接给了他一脚。
随后拢好领口转身出去了。
真该让天下人知道,谢韫之是这样的谢韫之,大家男神滤镜不要太厚了。
夫人的一脚,对谢韫之来说不痛不痒,还怪享受的。
横竖现在给他一脚,他夜深人静时要还回去。
许清宜哪儿知道自已埋了祸根,若是知道,她当时就该狠劲踢。
入夜后,寒风呼呼。
“娘,好冷啊。”穿过廊下去用膳,珩哥儿被风吹得缩起了脖子。
许清宜面露心疼:“让你爹抱去。”
“不要。”珩哥儿看看高大挺拔的爹,也挺起了胸膛,坚定道:“我要自已走。”
许清宜和谢韫之侧目,双双笑着鼓励道:“好,珩哥儿自已走,这点小困难咱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