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进去也没什么用,师父没给我留门,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进去。
正在沮丧,墙壁上的门自己开了,师父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我就说:“让你别进来,你非得进来,有用吗?”
我干巴巴的笑了笑,麻痹的,好尴尬。
“师父,我这不担心你们吗?”看着他身后一个个的走出来,少阳、大禹,还有孩子的爸妈。
孩子现在走出来是不可能,我想进去看看怎样了,少阳拦住了我:“陆齐,你还是别看了。”
“怎么了?”草,难道孩子已经死了?看孩子爸妈的脸色,也挺不好看的,似乎进一步证实了我的想法。
少阳懂我,一看我表情,就知道我在想什么。推着我往外走:“你别瞎想,孩子好着呢!”
我假意跟着他往外走,然后猛然晃过他,冲向了墙上的门。
师父反应快,直接收了墙上的门,我直直的撞了上去,麻痹的,撞了个晕头转向。
少阳把我扶住,帮我揉着头:“你丫,都说了没事,瞎闯什么,我们有瞒着你的必要吗?”
这个好像确实没有,但是我就是觉得那里不对。
出了治疗室,师父领着夫妻俩去了我以前来的时候睡的房间,说孩子恢复之前就让他们先住这里了。
少阳把我按在座位上,倒了杯水塞给我:“现在还冷吗?”
摇摇头,有点不想理他,把杯中的水一口气喝完了。
“陆齐!你干嘛!”少阳惊呼一声,打掉了我的手。
“我……”我想说我就是喝个水,不至于大惊小怪,可是舌头摩擦口腔内壁,疼痛难忍。
而整个食道一直到胃里,也是一种刀割一样的疼。
血腥味充满了口腔,我能感觉到舌头上起了很大的泡!
少阳百科我的嘴,不让我再乱动,师父拿了棉球将我嘴里的血都擦去,然后上了药。
“刚给你倒的一整杯热水,就这样喝下去,你……”少阳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此时完全找不到词来骂我。
不对啊,我摸着没什么温度,我又不傻,要是很烫的话,我怎么可能直接一口气的往下喝。
可是我现在舌头大了,有点僵硬,根本就说不出来话,只有委委屈屈的哼唧了几下。
师父想了想,重新倒了一杯水给我,我接在手里,真的没有烫手的感觉。
“烫吗?”
我摇摇头。
少阳从冰箱里拿出一个冰袋,我接在手里,感觉跟那杯水没什么区别,我这是怎么了?
还记得上次变成了诡异的红黑色盲,这次是感觉不到温度,难道又是梁树萍在搞鬼?
草,这女人好生不要脸,阴魂不散啊!
我看向少阳,少阳摇了摇头,说:“应该不是她,她还没有胆子来这里……”
哈?没有胆子来这里?什么意思?少阳看懂了我的疑惑,可是他并不想回答,而是给我师父说:“我感觉可能跟底下那个有关。”
师父眉头也皱了,说这么段时间,他们一直看着那个鬼婴,他根本不可能对我下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