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没觉得一点点疼痛,腿很快被分开。
“到底要不要?”姜敬西冷声质问。
要什么?
要房子吗?要那么多房子做什么,她户口在东市。
她不回答,腿部更疼。
烫人东西突然抵在她腿根。
几乎立刻感觉到,她一惊,慌忙推开男人的胸膛:“伱…你可不可以不要进来,小宝宝不可以受伤,医生叮嘱,不可以这样。”
姜敬西打量怀里人儿一眼,手臂抱她越抱越紧,隐忍着血液涌动的强烈欲望,埋在她发顶呼吸,一次比一次重。
没进来,她这才松了口气,可是卡在那儿,骇人温度结结实实接触。
令她浑身燥热,胸腔呼吸越来越薄弱逼仄。
这一觉,怕是谁都睡不好。
互相克制对对方的身体欲望。
过往分离,躺在一起的第一件事必是缠绵在一起。
大汗淋漓才结束。
室内渐渐地回归安寂。
他们躺的那张大床,还是头一次悍然不动。
男人额头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烫在她胸口,抬眸,看见男人额头布满的性感热汗。
没再有多余想法,抬手勾男人的脖子,温柔又小心翼翼的吻落在男人的下颌骨:“先生,下次不要睡一张床了。”
他没理会,吻落在她的侧颈,贪婪地享受她身上松蒲蒲的婴儿奶香味儿。
松开她呼吸的空隙,十足寡薄地质问,“嘴里喊着不要的是谁,怕伤到他的又是谁。”
她不回答,任他吻。
很快,一只大手捏住她的下颚,原以为,男人那片滚烫的薄唇要落下来,并没有,鼻尖相抵:“就不能跟我说句老实话吗。”
2米的床算宽一点点,因为这祖宗在,占了大半,十分挤。
…
整日,巴特觉得莫名其妙。
先生怎么和白月光住进最角落的客房?
手机响,巴特慢悠悠接听,那边是Schreyer:“先生手机无人接听,他很忙吗。”
巴特焚了支烟抽,坐在后院的沙发看大雪纷飞:“忙,特别忙,人没哄好。”
“容易哄好就奇怪了。”Schreyer道。
巴特交代:“他们准备离开,你不用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