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挽看着他喝水,“那你今天出门?”
男人喉头吞咽停止,水杯也放下,目光专注她。
鹅黄色的羊毛小衫,白色直筒裤,干净娇俏,脸颊还有睡足的红晕。
一副精神十足,冲出门去,却又努力掩饰,以至于吞吞吐吐的迫不及待。
傅怀修眼底笑意扩大,“是有事。”
实在言简意赅。
不过,这也是一贯傅怀修的画风。
南挽亦步亦趋跟在他后面,时不时左摇右晃,探头观察他神色。
以图能找到机会开口。
但傅怀修只有一副面无表情的面孔。
刚进主卧,男人向上一扯脱掉上衣,宽阔的背肌凸起,胳膊抻动间又凹陷,犹存的汗珠聚成一行,顺着肌肉纵深的沟壑流下。
南挽止步门口,不跟了。
傅怀修偏头看她,解了运动裤抽绳扣,脊背拱起,褪下裤子。
腰腹间仅剩的布料也全湿了,黑色不透明,却格外凸显轮廓。从大腿根部延伸出的筋脉血管,蛰伏在皮肉之下,迥劲,结实,发达。
南挽头发都要炸开,她反应算不算慢,但男人脱得更快。
从进门还没到卫生间,他就毫无顾忌的赤裸,仅仅两个呼吸的时间。
“过来。”
南挽脊背一僵,转身溜得更快。
但门关的比她还快,身后烈风扑袭,她被人从后面一把托起,顶在门后,困在精壮勃发的灼烫胸膛之间。
铺天盖地的吻,兜头覆盖她裸露头脸的每一寸,额头,眉心,眼角,鼻头那颗小痣,男人牙齿碾磨,舌头吮舔。
“傅怀修,别,别——”南挽摇头躲,“我不行——”
“我行。”
下一秒,行字尾音堵进唇舌,南挽睁大眼,舌根被绞缠的发麻感,让她有种快被吞掉的恐惧。
外人无法想象,也难以想象,衣冠楚楚的傅怀修在脱下衣服后,浑身硬胀,充血发红时有多危险。
那种澎湃暴戾,凶猛支配的掌控感,那种回归到最原始弱肉强食的野蛮侵夺性。
没有女人能抵抗,也没有女人能承受。
南挽上半身猝不及防一阵凉意。
她的小衫脱在地上,男人仅剩的遮挡,也在恣意纠缠中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