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兄,求求你了,放我走吧。”
兰妃哭着求饶,不想自己的话再次触怒了唐琣。
“放你走,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唐琣将人甩在草垛之中,自己欺身而上,重重的将人压在身下,伸手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春日本就穿的不多,没几下,披风下的薄衣便被扯了个干净,露出里面红色的小衣来。
兰妃挣扎不脱,嗓子哭的暗哑不已,好在听着有脚步声,像是惠容回来了,正欲张口呼喊,却被唐琣一把捂住了嘴。
“娘娘,娘娘你在哪里,我们该回去休息了。”
惠容喊了几声,不见回应,周围也不像是有人的样子,想着自家娘娘应该是先回去了,这才转身往回走。
听着脚步声远去,兰妃心中绝望不已,偏偏自己四肢被禁锢,嘴被捂着,发不出一丝声音,只能任由惠容走远。
“你说,你要跟我走,我便放了你。”
此时的唐琣宛如一个恶魔般,全然不复往日的温文尔雅,双眼猩红,像是要将身下的人吞吃入腹,见身下的人没有回应,唐琣最后一丝理智也被酒精吞噬,再也不管不顾,低头亲了上去,手也探入披风中。
兰妃哭的渐渐没有了力气,挣扎不过索性也不挣扎了。
唐琣察觉到身下人的反常,停下动作看向她,只见她哭的双目红肿,梨花带泪,神情绝望而麻木,叫人看的好不怜惜。
唐琣怔住了,似是被她眼中的绝望刺了一下般,从醉意中清醒过来,迅速起身背对着她。
站了良久,也听不见身后的动静,唐琣转身,她一动不动躺在那里,任由衣衫敞开,冷风吹过身体。
唐琣眼中出现疼惜与懊悔,几步上前将被他扯开的衣衫拢住,又用披风裹的严严实实,才将人抱了起来。
夜色虽明,但唐琣身形晃动极快,又绕着值守薄弱处,一路竟无人发现,轻松到了兰妃帐子处,掀开帐子进入,一片黑暗,惠容正站在帐子正中,一脸焦急走来走去。
方才她回去射箭场就没见到自家娘娘,回到帐子却还是不见人,而且娘娘还是跟镇北将军不见的,这若是传出去了,怕是娘娘与镇北将军,还有一干伺候的人都要遭杀头之祸,自己首当其冲更是跑不掉,若是不去禀报皇上寻人,她实在是担忧娘娘安危。。。。。。
正在踌躇之际,却见帐帘一动,一个人影闪现进来,惠容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却是方才消失的镇北将军,既然镇北将军回来了,那自家娘娘。。。。。。
惠容再往唐琣怀中一看,这一下更是惊的不得了,娘娘竟被披风裹的严严实实抱在怀中。
惠容心中吃惊,但面上不动声色,急忙上前扶着唐琣将人放到床榻上,又转身去点灯,方才她怕旁人看出什么,所以就遣散了守夜的宫女太监并灭了灯。
“莫要点灯。”
唐琣声音低沉,见惠容动作,出言阻止。
惠容立时明白过来,赶忙放下了手,更是不知不觉的退后了几步,给二人让出些空间。
唐琣将人放好,又拉过被子盖上,在黑暗中看了一会,这才转身离去,临走前吩咐惠容照顾好自家主子,便不声不响的离开了。
唐琣走后,惠容赶紧点灯,上前查看。
只见自家娘娘躺在床榻上,双眼红肿,一看就是哭过的,而且掀开披风,里面穿着的衣裳凌乱不堪,甚至连小衣都有被撕破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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