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她误会了而已。”
时曼解释,她和傅之余本来就不是情侣关系,她也不算狡辩。
只不过,她的解释在霍世宴听来,就很牵强,脸色又黑了黑。
从电梯出来,霍世宴全程黑着脸,直接将时曼塞进了车里。
车上,他也没在说话,只是气场大得让时曼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罗阳开着车,也被这样的气氛,压制着受不了,从后视镜瞄了一眼时曼,看到她脖子上清晰的吻痕,就尴尬地把视线挪开。
霍世宴冷着张脸,拿出一包全新的烟,取出一支焚烧,将车窗打开,略带微凉的寒风灌进了车厢,吹乱了时曼的头发。
他就将衔着烟的手伸在车窗外,全程注视着这个不听话的丫头。
“想上班?”
他蓦然开口。
时曼看向他,点头,“嗯。”
“为什么不同我商量?”
霍世宴继续问。
时曼如实回答,“怕你不让。”手指扣着指甲,紧张着。
霍世宴的气场太强,略带长辈的口吻。
“所以你就自作主张?”
他回到家里,没看到人那一刻,他就决定一定要好好惩罚这个不听话的丫头。
“你电话关机了,我以为你很忙。”
确实,她打过,就打了一次,她没说谎。
他关机了。
“那就等我回来,你以为你出去上班就能和我撇开关系了吗?所有人都知道的你是我的人,你是忘了北海市被追杀的事了?”
他霍世宴有多少仇家,他自己都不清楚,跟他沾染上了,怎能全须全尾地独善其身。
“可我真的想去上班。”
时曼鼓起勇气。
霍世宴将视线挪开,看了一眼窗外,随手将烟蒂扔出窗外,关上了车门。
“也不是不行,看你表现。”
时曼雀跃,“真的?”
不明白,他这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糖的为了什么,但如果是真的,讨好他一下,也可以。
“我骗过你?”
霍世宴觉得自己可能真的会葬送在这个丫头手里,狠不下心,又放心不下。
可明明知道,她跟着自己会有很多危险,就是不愿意放手。
他该拿她怎么办?
时曼半晌不吭气,突然冒出两个字,“骗过。”然后别过头看着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