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暧茶抛下王博,得意地往回开,要去笔架山拿了衣物就回家。
“草,辉哥,我去加油站买机油,你说咋的了?那前面开摩托车的家伙,把机油都买光了!你说他是不是故意的?”
辉哥抽着烟一脸阴沉:“加油站柜台后摆着那么多都买没了?”
“这,辉哥,我也看了,那剩下的都是空罐子,摆看的。再说,您这辆路虎得用好机油啊!”
辉哥用力的抽了口烟:“打电话给东子,让他开车过来接我们。”
“好!”
等了半个小时,一辆三菱帕杰罗开了过来,从车上下来个黄毛。
“辉哥,咋地半道上还出事了?”
“这车漏机油了,油带来了吗?”
“带了,两大罐呢。”
黄毛刚把机油盖拧开,就听到有人说:“咦,那不是那辆摩托车,咋地那男的不在,就一个女的?”
辉哥一瞅,抓过机油就倒在路上。
苏暧茶车速极快,哪来还得及刹车,车身一歪,摇晃了一米多,就往前一滑,人重重地摔在地上。
辉哥抓起车里的棒球棍朝着她的脖子就用力一敲。
“把人带到路边,车给我扔到山下去。”
……
“你下手太狠了!”
苏暧茶松开王博,心惊地指着那些人。
手掌都砍掉了三只,还有胳膊被齐根斩断的,脖子上挨了刀的,一看也活不久了。
八个人横七竖八的躺在那里,痛苦地抽动着。
好在这时过路车也没几辆,又被故意打横放着的路虎车和三菱帕杰罗给挡住了视线。
“死不了。”
王博虽然狂怒,可心里有数。
“你一个医生,哪学来的刀法?”
苏暧茶练过军体拳小擒拿,一眼看出王博不是乱砍的,很有章法,绝对地练家子。
“我先把他们扔到车上。”
王博避而不答,把帕杰罗的后厢打开,把辉哥拖上车。
“你,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了……啊!”
辉哥被王博一拳打在断臂处,痛得冷汗直冒。
“我管你是谁,挂着辽B的牌照,跑到江苏也挺远的了吧?就不打算回家了吗?”
辉哥一惊,心里一阵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