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车急行,没一会儿便到了何府,何家养的医士自然医术不俗,很快就分辨出了两人中的是世家大族才有的迷药,情浓。
龙套:此药虽对身体无碍,可却很是霸道,非交合不可解,否则只能之身于冷水中一天一夜,直到体内热气散去。若不然体内阳火焚身,只恐对身体有碍。
何昭君当然不肯泡一天一夜的冰水,谁知泡了她的命还在不在,而凌不疑明天就要出征,让他泡冰水显然也不行。
何昭君:来人,送医士离开,赏十金。
龙套:是。
何昭君想起这人在安车上为了不对她动手动脚,差点用刀自残,心里有些酸,这凌不疑也是爱那程少商爱得深,佳人已成他人妇,依旧要为她守身。
只是觉得何昭君不爱自己,不想乘人之危的凌不疑大冤。
何昭君也中了药,虽然没有凌不疑的深,但撑到现在已经是拼尽全力了。
何昭君:凌不疑,凌子晟,不要怪我,我真的不想泡那冰水。
凌不疑只是思维有些涣散,并没有丧失思考的能力,他听到这话,心里猛得一跳。
何昭君捧着他的脸,呵气如兰,她生涩地覆上他的唇,接下来迎来的却是狂风骤雨一般的回应,
凌不疑叼着那块嫣红的唇肉,翻来覆去地吮吸着。
何昭君现在已经完全丧失了力气,只得由他胡作非为,但她依旧惦记这那点事。
何昭君:虽然中了药,可我也不愿当别人的替身,凌子晟你可瞧清楚了我是谁?若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遣人送你去泡冰水,我再另外找个男子来帮我也是可以的。
这话听得凌不疑心头火起,他啃噬得更加用力了,她这话是什么意思?还要找别人不成?她的心里是不是依旧念着那楼垚?
何昭君被吻得差点喘不过气来,却依旧依依不饶地问道
何昭君:凌子晟,你可看清我是谁?
凌不疑:是昭君,媱媱,我知是你。
何昭君身上的力气一松,好了,这下也算你情我愿,不能怪我了。
凌不疑啃了半天的嘴,还是没有下一步动作,何昭君实在是难受,心里嘀咕,她好歹差点成婚成功过一次,看过几本春宫图。
可这凌不疑虽然二十多岁,却连个女人的手都没有牵过,这是不会还是不行啊?
何昭君:子晟,你是不会还是不行?
只是害怕唐突何昭君,迟迟不敢有动作的凌不疑:“。。。。。”
当下便决定让何昭君看看他行不行,他扯开何昭君的衣裙,俯身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吻,
何昭君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块饴糖,被来回舔弄。
凌不疑的手也没有闲着,他按着话本子上的教导,不断在何昭君身上游走,轻拢慢捻抹复挑。他常年习武,手上全是厚厚的茧子,粗糙得厉害,与何昭君如丝绸般细腻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