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回答的情况让蒋熙雯感到有些尴尬。她只好接着说:“在我们强行打开这个房间前,房间里的保险链是挂上的。凶手在杀死李睿并且离开房间后,怎样在房外把保险链挂上?”
“凶手会不会先在房内挂上保险链,再通过空隙离开?”
唐诺时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夏咫涵啼笑皆非,心道:“在‘上一次’,唐诺时说李睿是摔了一跤,羊角锤脱手飞出,再砸到他的脑袋,把他砸死了。而‘这一次’,她的推理更厉害,连缩骨功也出来了,哈哈。”
蒋熙雯也立即否定了唐诺时的推断:“我不认为一个活人可以通过那道空隙离开房间。不是吗?那道空隙只有十多厘米,哪怕是婴儿也不可能通过吧?”
“那凶手把保险链挂上后,到底怎样离开房间呢?”唐诺时叹了口气,“真是不可思议。”
众人陷入了沉思。
夏咫涵苦思冥想了好一会儿,忽然想到以前在某部推理小说中看过的情节。
“会不会是这样,”他吸了口气,像模像样地推理起来,“凶手先在房内把保险链挂上,然后用钳子剪断保险链,走出房间,再在房外用鱼丝把两截保险链绑在一起,让人一看之下,认为保险链是完好无缺的。”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舔了舔嘴唇,接着推理:“在我们破门的时候,鱼丝断了,保险链再次被分成两截。这样一来,我们就会认为:保险链是被我们弄断的,在我们破门前,这个房间处于密室状态。”
蒋熙雯一边听一边点头:“的确有这个可能性呀!”
她接着还赞了一句:“小夏,真棒呀!”
夏咫涵有些自鸣得意。但他转念又想:“咦?凶手很有可能就是蒋熙雯呀!她赞同我的推理,也就是说,事实不是这样?”
他还在思索,却听慕容思炫冷冷地说:“这种可能性可以排除。刚才破门前我确认过,保险链并没有损坏。也就是说,在我蹬开房门前,这个房间的确处于密室状态。”
他一边说,一边粗略地浏览着那张紫色信纸上的内容。
信纸上写着一首诗:
泣?蝶
我是蝶,
泣蝶。
没有美丽的翅膀,
只有漆黑之泪。
我噬血,
享受杀戮。
我飞过你们的乐土,
留下血的诅咒。
我没有爱,
我也不需要。
谁接近我,
将得到我的毒液。
结蛹化蝶的那一刻,
是悲剧的开端。
而结局则是你们死去,
或我灭亡。
那是用黑色的圆珠笔写的。字迹已经有些褪色了。